南銘城麵色一沉,他這是在宣布主權嗎。
景小同眉毛一皺說道:“你念順口溜呐?你的是我的我的也是我的,記住了啊。”
“我覺得這話應該是這麼說的:‘你的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雲子浩無恥地笑道。
“嗬,說這麼快你也聽清楚了啊。”景小同嘀咕著。
“天鷹國不管從哪裏入手開打,雲國和敦煌國一定都要出兵守衛,但一旦調兵力前往抵禦,就保不準煥月和天賜趁機出手。”雲子浩收起了笑容正色道。
“他們出兵多少?”南銘城正色道。
“還沒有確切消息傳來。”
“論糧草儲備,天鷹國比我們強,論單兵素質,我們不及天鷹國。”南銘城說道。
“還是按之前說的把戰火引向達姆國,讓他們跟所謂的天神作戰。”景小同說道。
“如何引?”
“讓他們的國都鬧鬼啊,讓皇帝寢宮鬧鬼,讓大臣的家裏鬧鬼,讓他們惶惶不可終日,看他們還要打這個打那個的。”景小同憤憤然說道。
“是個好辦法,這鬼要怎麼鬧呢?”雲子浩問道。
“比如安排高手暗殺啦,魅惑人心啦,再比如行屍啦,等等。”景小同扒拉著手指頭一一說道。
“嗯,好辦法,把雙雉獻去給天鷹國皇帝魅惑他。”雲子浩緩緩說道。
“喂,不帶你這樣的,利用人家做臥底,還要利用他去獻身,沒人性。”
“他的眼睛不是可以迷惑人麼?”南銘城若有所思地說道。
雲子浩和南銘城頭一次默契的看向對方,沒再言語。
“兩個卑鄙的男人,拿男人去魅惑男人,虧你們想得出來。”可憐了雙雉那絕美的麵容,還有那燦爛的菊花。
“你腦袋裏就不能有一塊純潔的地方,盡想些亂七八糟的。”雲子浩不急不緩的說道。
“我腦袋裏想啥了就你知道?”景小同不服氣。
“你懂的。”雲子浩扯起嘴角無恥地說道。
“我不懂。”景小同夾起菜塞嘴裏,不準備跟他繼續說下去,保不準什麼不良話又從他嘴裏冒出來。
“吃完飯帶你們出去逛逛,每年秋季都會舉行琴會,在琴會上,可以比試琴藝,也可吟詩作對,尚未婚配的男子女子也可以去參加,有眼緣的可以找人說媒,前些天行屍事件耽擱了,這次水落石出,外麵很熱鬧,聽說就在今夜舉行。”南銘城適時地說道。
“琴會,情會,還真形象,好啊,我們就去看看。”景小同歡快的說道。
三個人吃好飯便出了太子府,走到大街上,到處張燈結彩,人們一掃連日來的陰鬱,恐懼,盡情釋放,仿佛前段時間就隻是一個夢。
三個人在南銘城的引領下走到了湖邊,湖邊有個長亭,一直連到湖中一個大的亭宇,大亭宇周圍連著四個小亭宇,宇簷掛著一個個燈籠,亭宇和紅色的燈籠倒影在湖水中,上麵一排掛著紅燈籠的亭宇,水中一排,漂亮極了。
明亮的月光照著遠處湖麵波光粼粼,湖麵上了還圍著有小船,亭子中站著形形色色的古裝男男女女,隨著秋風,有古琴聲悠揚的傳播開來,\"好美的意境\"景小同不禁感歎。
景小同趕緊朝著亭中走去,雲子浩南銘城緊跟在身後,三個俊男美女在人群中煞是惹眼。
走到亭子中,景小同便看見一個柔柔的女子抱著琵琶彈奏,她才親眼目睹'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境界,悠揚的旋律在秋風中輕蕩,直沁人心肺,景小同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香,隨風飄來的有菊花香氣和淡淡水氣。
“樂不醉人人自醉呀!”景小同睜開眼睛,一手背著後麵學著文人搖頭晃腦,一手作拂胡須狀,拂琴的女子抬頭看了看她微笑著點了點頭。
“好詞,好詞,請問這位姑娘尊姓大名啊?”
一個瘦高個文人打扮的清秀男子抱著扇子略踘一恭說道,旁邊還站著一位男子靜靜的看著自己。
‘明顯就是搭訕的,還好詞,好你奶奶個腿,都知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誇的如此一本正經你惡心我呢。’景小同心裏嘀咕道。
“本姑娘姓景名孑孑。”景小同又搖頭晃腦的答道。
“哦,景姐姐,如此美麗的名字,甚好,甚好。”清秀文人一本正經的說道。
難道名字還跟腎好不好有關係?景小同想笑,忍住了。
“在下姓聞名美仁,景姑娘可以叫在下美仁。”文人繼續介紹自己。
“聞美仁?吻美人?你父親好文采,甚好,甚好。”景小同也學著文人一本正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