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感覺,他說不上的那種感覺。
雲子浩正納悶著,便在黑暗中看到一團紫霧從窗外穿牆而入。
接著那團紫霧便化作景小同站到了窗邊,雲子浩屏住氣息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隻見她飛快的脫下自己的外衣扔到椅子上,走到門口便打開房門大聲喊道:“呂秀,呂秀。”
接著,呂秀便急匆匆的跑過來,一進門口便焦急地說道:“公主,您可回來了,太子到處找你您呢。”
“他知道我不在房內了?”景小同低下頭像做賊似的環視著門外輕聲問道。
雲子浩靜靜在斜偎在床上,清楚的看著這一切,一言不發,他倒要看看她們會折騰出什麼幺蛾子來!
“嗯,太子可生氣了,差點掐死奴婢,您到底去哪兒了啊?”呂秀帶著哭腔說道。
“奇怪,他明明跟東方知月在一起,不是跟東方知月睡嗎?怎麼跑我這兒來了?”
景小同邊說邊坐到桌邊拿起茶杯喝茶。
“公主,太子來您這兒,您應該高興才是啊。”
呂秀關上門掌燈,也走到景小同身邊,可憐的主仆倆哪裏會想到太子會在這裏,她們誰都沒有往內室看去。
“你老公分給別的女人一半試試?高興個屁!”景小同沒好氣地說道。
“公主,太子人挺好的,人家後院都那麼多妻妾了,太子才您一個妻子,您該滿足才是。”
呂秀哭喪著個臉,她就不明白她跟了這麼一個主子,死活不開竅。
“是隻有我一個妻子,你沒看他對東方知月那色樣兒,看著我就來氣。”想起白天那情景,景小同心裏就不舒服。
呂秀低下頭去,輕聲說道:“公主,太子也才兩個女人,也不過分啊。”
“怎麼不過分,憑什麼他們男人三妻四妾,我們女人就得從一而終啊?”
聞言,呂秀腦洞大開,驚呼出聲,道:“啊,公主,您不會是偷偷跑出去約見別的男子了吧?公主,您可千萬別啊,要是讓太子知道了,我們都得死。”
呂秀一臉恐懼的表情,聲音又隱含著哭腔。
“我呸呸呸,你腦袋裏成天在想些什麼烏七八糟的事情呢?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景小同使勁的在她頭上敲了一下。
呂秀委屈地低下臉,“是秀兒想多了,太子說叫您回來了去找他。”
景小同身體一軟,瞬間沒骨頭似的把腦袋裏用手撐著,長歎一口氣:“哎,完了,凶多吉少啊!”
“公主,再以後您要去哪兒,您跟太子說一聲啊,免得太子著急啊,再說太子是您夫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凡事您得跟太子請示啊!”呂秀苦口婆心地說道。
“啊,你完了,呂秀,你敢說雲子浩是雞是狗。”景小同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用手指著呂秀的鼻子驚呼出聲。
呂秀一臉驚恐地撲通一聲,便跪在地上抬起手就準備掌自己嘴巴,被景小同一把抓住手。
“公主饒命,奴婢口誤了,奴婢有罪,求公主饒命,不要告訴太子。”呂秀的眼淚瞬間在眼眶裏打著轉轉。
“起來,誰要你命了,逗你玩的,瞧你嚇得!”說完,她又狠狠唾棄道:“你說的對!他就是雞,妓院裏的雞,人盡可騎的騷男人,哼!”
“謝公主,公主,您快別罵了,太子他好歹也是您的夫君啊。”
雲子浩躺在床上看著主仆兩,一臉黑線!臉拉得老長!再不出聲,隻怕是景小同嘴裏又冒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語。
“罵夠了沒有?罵夠了就過來解釋一下為何又不告而別。”他看到她因為東方知月而吃醋,心裏暗暗欣慰。
“啊。”
這突如其來的熟悉的話語嚇得她驚叫出聲。
尋聲望去,便看到雲子浩身形慵懶地斜躺在床上神情懶懶,這家夥,跟隻鬼一樣,她竟然半點感覺也沒有!
呂秀直接驚恐地跪到了地上使勁地低著腦袋,等待著她悲慘的下場,一句話也說不出。
“呂秀,你去休息吧。”景小同轉過頭說道。
呂秀顫顫危危地跪在那裏不敢動彈。
“還不快下去!”景小同嗬斥道,她怕雲子浩發飆治罪呂秀。
“是。”呂秀趕緊退出門外關好門。
景小同走到床邊,“哪有你這樣的,半夜跑別人房間,連燈都不開。”
“這是別人房間嗎?難道我走錯房間了?”
“這是我的房間。”景小同豪不畏懼地與他直視。
“你都是我的,這房間我為何來不得?”
景小同暗自祈求自己飛進來時屋裏是漆黑的他沒看見。
“無恥。”
說完,她便坐到了床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