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有所不知,之前我找來的太醫都說我的身子需要調理,於是給我開了些調理身子的藥物,我也按照太醫開的方子服用,可是服用了很久都不見效果,後來我就灰心了,直到昨日得知太子妃您也會醫術,而且能與風長幽匹敵,所以我才冒昧來訪。”寧妃終於一口氣把自己來的意圖說明白。
完了,這可怎麼是好,玩笑開大了,此刻該怎麼脫身才好,景小同為難的低了低頭,眼睛看向別處,便看見不遠處自己的秋千上,一個穿著單薄的人影在秋千上晃上晃下,定睛一看,原來是幽楓,景小同眼睛一亮,趕緊大喊道:“幽楓,你傷好些了嗎?”
說著,景小同便拉起寧妃朝幽楓走過去,幽楓玩味的看著景小同和寧妃,不為所動。
“幽楓,這是寧妃。”
“在下幽楓見過寧妃。”幽楓配合的打了個招呼,屁股都沒從秋千上挪挪一下下。
“幽楓公子客氣了。”寧妃微微點點頭。
“你額頭上的傷這麼快就好了啊?恢複不錯啊。”
景小同緊盯著他的額頭,上麵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你竟然還嫌好太快了,最毒不過婦人心啊。”幽楓看著天空憂歎道。
“你聽話的重點還真是跟人不一般啊,我是在讚你恢複得快,說說,你有什麼靈丹妙藥,可以恢複這麼快。”
“不告訴你。”幽楓望著天空。
“不告訴我,我就把你送去給霍少畫,你可考慮清楚了啊。”
“為了一個藥你就要把我給賣了,你的良心呢?”幽楓看著景小同情緒激動。
景小同邊和幽楓說這話心裏邊揣摩著要怎麼樣回答寧妃的問題。
“你知道我沒有心,哪裏來的良心?”
景小同說著,便拉著寧妃準備走,幽楓便從秋千上跳下來說道:“隨我來,寧妃就在這裏等會吧。”
景小同納悶幽楓這是唱得那一出,但還是跟寧妃說一了聲,便跟著幽楓走了。
一直走到幽楓所在的房內,隻見幽楓拿出紙墨,在紙上寫下了藥方,交到了景小同的手中說道:“每日用此藥方熬水劑坐泡便可。”
“泡?泡哪裏?難不成你昨夜就是這樣把頭泡浸在藥劑裏的?用得著這麼麻煩嗎?”
景小同抖抖寫著藥方的紙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幽楓睜大眼睛一臉尷尬的看著景小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咋了?什麼爛方子,還不如我的外傷藥呢,直接用擦的就可以了。”
“就你這水平還要跟風長幽比醫術,連普通的醫者都不如。”
“那也比你熬藥泡頭強。”
“泡你的頭,這是治寧妃不孕的方子。”說著幽楓拿扇子敲上景小同的頭。
景小同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治外傷的,可是治不孕不育症為什麼要用泡的?要泡哪裏?
“寧妃的方子?真的假的?你不把脈就知道她不孕?太醫的藥都沒起作用。”景小同驚歎幽楓怎麼會知道寧妃不孕。
“看麵色就知道,還需要把脈?”幽楓坐下喝茶,臉沒那麼紅了。
“這藥不是喝的嗎?為什麼要用泡的?要泡哪裏?”景小同窮追不舍的問道,還是有點不相信。
幽楓看向景小同追問的眼睛,臉又幽唰的紅了,“哪裏不舒服就泡哪裏。”
“不孕又感覺不到哪裏不舒服,到底要泡哪裏?你到底懂不懂醫啊,不懂就別瞎治。”可憐的景小同沒有經曆過,她怎麼會知道要泡哪裏。
“看她麵色有很嚴重的帶下病,她身上雖然擦有香味,可依然擋不住那股異味,她是帶下病導致的不孕,自然是泡下體。”幽楓眼睛看著茶杯,緩緩開口說道,臉上微紅。
“啊?連這你也看得出來?幽楓你厲害啊,你是不是對婦科病頗有一番研究啊?一看一聞就知道了,我給你點讚。”
景小同聽著確實像那麼回事,她也聞到了淡淡的異味和很濃的香味。
幽楓又一扇子敲在了景小同的頭上,“什麼叫我頗有一番研究?”
景小同突然想起自己的不孕症,心裏想著是不是這個方子自己也能用,趕緊拖過椅子坐到了幽楓的旁邊,正準備開口想再套套話,卻被幽楓打斷了話。
“你不能用,這方子不適合你。”幽楓把玩著茶杯,眼睛看著杯子,也不看景小同。
“你怎麼知道我要問什麼?還有你怎麼知道我要問這方子我能否用,我可告訴你,我不需要,我就隻是想問問你未婚男子一個,怎麼會對女子的那什麼什麼有研究,你果真就是一悶騷的男人,偽君子。”
幽楓道破了她心中所想,她心裏頓時覺得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被人探了去,心裏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