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同怪眼一翻,說道:“我為什麼要怕?”
“不怕就好,佳人可否帶幽楓一程?”
“有何不可?”景小同說著便拉住幽楓的手腕朝天空飛去。
.....
夜晚太子府內。
東方知月站在太子寢宮裏的床邊,看著滿床髒亂的被褥麵露不解的看向呂秀問道:“為何太子的床上如此髒亂不堪?”
“我們太子妃就喜歡這樣子,所以太子就特意這樣安排了。”
呂秀絕對是故意把東方知月帶到這髒亂不堪的床邊的,她倒要看著東方知月如何知難而退。
“哦,太子妃這愛好也實在是有點太惡趣味了。”
東方知月心裏有些嫌棄,麵上卻依然帶著笑意,那笑並不達眼底。
“嗯,是有點兒,我們太子妃就是這樣,弄得太子都跟她一樣了!”呂秀大大的點了點頭無辜的說道。
“可否勞煩呂秀姑娘命人幫著換一下?”東方知月客氣的請呂秀幫忙。
“這個,我可不敢,太子有令,任何人都不準把這被褥換了去,否則自斷手腳,對了,東方姑娘,你可千萬別以為是我命人弄成這樣的啊,我可是一路跟著你回府的,事先我可並不知道你會來府。”
嗬,這可真是太子吩咐不準換的,她呂秀可沒有說謊,她在心裏樂開了花,麵上卻還是那一副無辜的表情。
“知月自然相信秀兒姑娘不會這樣做,知月可勞煩秀兒姑娘幫著拿一床新的被褥來,知月自己換。”東方知月的笑略淺了些。
“東方姑娘,不是我們不給你拿,實在是被褥全在太子那裏,殿下從來不許我們外人動他和太子妃的東西,尤其是床品,這床上的被褥一向是太子親自換的。”呂秀麵露難色,連說謊都說得麵不改色心不跳。
略略思索,東方知月便不再強求,她說道:“那知月就不為難秀兒姑娘了,可否請秀兒姑娘帶知月去沐浴?”
“這個...”呂秀又麵露難色。
“怎麼了?”東方知月不解道。
“太子有令,除了他和太子妃,任何人等不準進入浴池半步,否則提頭去見,若東方姑娘堅持要沐浴,那就請姑娘隨秀兒去秀兒沐浴的地方吧。”
呂秀知道太子有潔癖,那浴池確實除了他和太子妃,不會也不準有第三個人進去沐浴。
東方知月聽到呂秀的話,臉上頓顯憂傷,隨即開口說道:“那還是算了吧,秀兒姑娘你就先下去休息吧,我在這裏等太子回來。”
“好的,那我安排小丫鬟守在房外,若有什麼需要就盡管叫她。”說完,呂秀便急急的出門去把門關上。
呂秀快速走到太子府外院,站在院裏朝太子府大門方向張望,神色焦急。
“秀兒姑娘,你這是怎麼了,何事如此慌張?”老管家看到呂秀在太子府院裏神色焦急的走來走去,便走上去問道。
“福伯,太子殿下還有多久才能回來?”
“殿下何時回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哎呀,跟你說也說不清,我還是等太子回來吧。”
呂秀等了許久,雲子浩才從府外回來,一進門,呂秀便直直的跪了下去說道:“太子殿下,太子妃她走了,她....”
“你說什麼?”雲子浩一聽到呂秀的話,咆哮了起來。
“殿下,太子妃走了,不過她說春暖花開時,她便回來,奴婢攔都攔不住!”呂秀急急地說道。
“她走前還有說什麼嗎?”
雲子浩聲音不再咆哮,他知道景小同要走他自己都攔不住,更何況是一個丫鬟,他明白隻有冷靜才能找到線索找出她。
“今天東方姑娘來約了太子妃見麵跟太子妃說了一番話,太子妃就離開了。”
她恨死這個東方知月了,若不是她,她的主子又怎麼會離開。
“她對她說了什麼?”雲子浩怒了。
“她跟太子妃說太子妃的肚子不爭氣,還說叫太子妃不要為難太子您,還請求太子妃為她創造機會給您續後,也好為您減輕壓力,現在東方姑娘已經在您的寢宮等著殿下您了。”
呂秀把東方知月說的話的大概意思總結成這麼幾句話,此時聽來卻是讓人聽著感覺如此惡心。
“太子殿下,您可千萬別責怪我們主子啊,太子妃她可是為了殿下您好啊,她說她愛您,不能讓您無後,也不能再讓您為難了,所以她離開一段時間給太子您和東方姑娘機會,她還會再回來您身邊的!”
呂秀是何其靈活的一個丫鬟,她可不能讓東方知月占了她主子的窩,她這樣說了,一方麵說明白了東方知月的厚顏無恥,一方麵又說明了自家主子深愛著太子,所以為了太子而深明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