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那小女子這就隨大爺回府好好伺候大爺吧。”
景小同溫婉一笑,冷豔高貴的她竟也嫵媚動人,讓人尤生愛憐不忍拒絕。
她腳步生蓮緩緩上前,雲子浩優雅的伸出手握起她修長的手讓她走上馬車。
眾人的眼球都快掉地上了,這是什麼情況?太子妃竟然敢公然給他們的冷傲的太子戴綠帽子。
直待馬車走遠,人們才敢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交頭接耳,紛紛議論是哪家不要命的男子敢公然勾引太子妃。
還有人憤憤然罵道:“呸,長得好了不起嗎?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連太子妃也敢肖想,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我看他是不要命了,活膩了。”
“這樣的人早該被處死。”
街上的行人頓時罵聲四起,卻沒有一個人敢罵太子妃不是的,他們真心沒那膽,也不舍得啊。
“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太子妃呢,我看他這次是死定了。”
人群中不知是誰弱弱的說了這麼一句,眾人的聲音變小了些,聽到這句話他們內心裏平衡了一些,心裏默默揣測著他的一千種死法。
可憐的雲子浩也不知道在馬車裏打了多少噴嚏,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子,他可是古往今來的太子中第一人。
人群中幾個女子頓時表情哀傷,其中一個女子失落的說道:“也不知道太子會怎麼處置他,殺了他也太可惜。”
“看他的馬車好像家境也並不怎麼樣,到底是哪家的男子?”
“咱們要不要去太子府告發他,說不定太子一高興就賞給我們一個官當當。”一年輕的男子猥瑣的笑著說道。
“你個兔崽子,你被戴綠帽子了會高興?你還敢跑上前去迎接太子的怒火?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不好好讀書考取功名,天天惦記著一飛登天。”
一中年人朝那猥瑣的男子狠狠的說道,邊說著邊用手指點著他腦袋,直到把他的頭點得往旁邊歪得不能再歪下去為止,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樣子是那男子的父親。
“好了好了,別再罵了,我認真讀就是了。”那男子不樂意了,一臉愁容極不情願轉身離去。
“一群愚蠢的人類。”
一略略粗狂的男子不屑的說道,頓時就引來了無數人肅殺的目光。
“你罵誰呢?”
一個憤青似的男子站出來橫眉冷對怒指那男子的傲慢無禮,人們也七嘴八舌的紛紛指責那男子。
“誰激動我罵誰。”
男子看向那憤青,雙手抱胸,滿臉不屑的表情。
“你。”那憤青手指著那男子說不出話來,那男子一看就是習武之人,憤青一時沒敢輕舉妄動。
“哼,你不愚蠢嗎,你不是人嗎?”憤青感覺動手動不過,重新改回動口。
“當然那些人中不包括我咯。”男子笑的詭異,眼睛緊盯著憤青眼神裏充滿挑釁。
“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愚蠢了?”憤青被他的眼神殺到略略有些慌張,別開了眼去。
“你們沒看到太子妃身邊的四大護衛麼?若是普通人家的男子,他們為何會沒有任何防範?又是為何對那男子畢恭畢敬。又是為何會如此安分淡定的伺候太子妃上馬車,馬車走動後,他們又是為何乖乖的跟在馬車後麵跑?你們就不覺得奇怪?”男子環抱著胸,腦袋微仰,眼睛看著遠處的天,語氣緩慢。
憤青及人群裏的人突然覺得那男子說的有理,又繼續猜測馬車上男子的身份。
“這麼說你是知道馬車上那男子的身份了?”憤青看到周圍人不再關注自己麵色略好了一些,自己處於下風著實有些麵上掛不住。
“此人除了太子,還會有別人麼?”男子輕蔑的說道。
怎麼可能,傳說中不苟言笑,麵容冷峻,高冷狂拽炫酷的太子怎麼可能會坐著平民百姓坐的馬車,更不會趴在窗戶邊上笑,眾人持懷疑態度紛紛議論卻又找不到理由推翻。
待眾人回過頭去想繼續問下去時,人群中早已沒有了那人的身影。
“男神,晚上可否有約?一起去賞花燈可好?”景小同胳膊撐在軟榻上的小桌子上,雙手捧著臉歪著腦袋俏皮可愛的看著雲子浩問道。
“你想去賞花燈?”
雲子浩伸出手溫柔的撫了撫她的發,笑得如三月桃花,溫柔醉人。
景小同一再覺得以前她認識的那個冰山臉不知哪裏去了,現在的雲子浩仿佛換了一個人,以前的他可從來不會跟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開有損他臉麵的任何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