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滅了雲子浩,你為何一直遲遲不行動,反而一直對付的是雪淩子?”黑衣人話裏語氣帶著強烈的不滿。
“幼稚,雲子浩有雪淩子相助,我不先滅了雪淩子又怎麼滅得了雲子浩?”這次換鬥篷人語氣輕鬆了。
“托辭,雲子浩一介凡人,我就不相信以你妖魔的力量會滅不了他,你不說我不說,有誰會知道他死在你的手裏。”黑衣人難掩激動的情緒急急的說道。
“放肆,休得胡言,我是仙,怎麼會與那低等下賤的妖魔苟同。”鬥篷人怒喝著,犀利的眼神射殺向黑衣人,仿佛要一口把他吞噬掉,黑衣人被他或她的眼神射殺得麵露慌張,後退一步即而穩住身形重新站好。
“好歹也是一個父親所生,你就那麼想你的好皇弟快點死麼?”看到黑衣人的反應,很好,鬥篷人轉過臉去不再看他,語氣輕蔑,不急不緩的繼續說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放心,時機到了,我自然會滅了他,就是他坐上了那皇位,我也有能耐讓他乖乖的下來讓給你,擔心什麼?”
“那他這次出雲都倒底是去哪裏?我可不覺得他有微服私訪的愛好。”鬥篷人的話讓他吃了一顆定心丸,黑衣人重新負手站直身形,聲音平緩。
“你的皇弟要去哪裏你竟然會不知道?”
“他的行程安排從來不事先向父皇請示,我又怎麼會知道。”黑衣人說著,身子略微晃動了一下,略顯無措。
“可單單你父皇最聽的就是他的話,你可有反思過倒底是為何?”鬥篷人不再現了剛開始的激動憤怒,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鎮定。
“為何?”黑衣人警覺的問道。
“因為你與他相比,缺少的就是那種王者的霸氣與魄力。”鬥篷人毫不留情的批判著黑衣人。
“這麼說,你還倒是挺欣賞我這好皇弟的。”對於鬥篷人犀利的諷刺,黑衣人不為所動。
“放心,他注定與那皇位無緣,他再怎麼費勁盡力平定這天下,也是在為他人做嫁衣,你豈不是樂得自在,坐享其成?回去吧。”鬥篷人自信滿滿的說道。
“真不知你的自信從何而來。”說完,黑衣人一甩衣袖,頭也不回的從身後的牆壁的暗門裏走了出去,牆壁的暗門重新翻轉合上,不留一絲縫隙,仿佛一個整體,從未被打開過。
客棧裏房內,景小同正如挺屍般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忽然感覺到鼻子孔直癢癢,她伸手使勁搓了搓才止住癢,剛放下手去,便又感覺到直癢癢,便又抬起手使勁擦了擦,她緩緩睜開眼睛,便看到雲子浩俊美無濤的臉上掛著寵溺的笑容坐在床邊正看著自己。
再笨她也知道了是雲子浩在撓她的癢癢,她笑盈盈的坐起身子來就伸手向前按住他腰間肋骨處笑穴,那裏就是按住不動都會讓人感覺到癢癢得受不了。
結果待她滿心歡喜的按了半天也沒見雲子浩有什麼反應,景小同眨了眨深紫色的眸子像在問:“你咋不怕癢?”
他勁瘦的腰身手感極好,景小同直摸得想犯罪,望著雲子浩俊顏的眼睛眼波流轉,眼睛略往下移便盯上了他那誘人犯罪的唇線移不開眼。
雲子浩似乎看懂了她眼底的渴望,俯身上前歪頭壓上了她的唇,把她的小嘴巴就那麼整個的含在了嘴巴裏輕咬,霸道又不失溫柔的撲倒了她,耳鬢廝磨,翻雲覆雨。
很簡單的起床動作,兩人用了整整一上午,古代君王沉迷女色不上早朝大概就是如此吧。
兩人在房內用完餐便出了客棧,以景小同的話說就是逛逛這戰略要地的街,另外去見見南銘城。
“駕,駕。”一清脆好聽的女聲和著飛馳的馬蹄‘嗒嗒’聲從身後不遠處傳來,那清脆又帶著淩厲霸氣的聲音吸引著人不禁好奇看去是什麼樣的女子。
馬蹄聲很快越來越近景小同感覺到就快要到了自己的身旁時,她下意識的側過頭去看那騎馬飛馳的女子。
待她側過頭便看到一個女子身穿一身銀白盔甲,英姿颯爽的坐在馬上,那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勢絲毫不亞於男子。
那個女子正好側過臉來看著景小同,隻一眼便又回過頭去一夾馬背:“駕。”接著便隻留給景小同一身銀白鎧甲的背影遠去。
雖然隻一眼,景小同還是看清了那女子的麵容,她頭發盡數隻用一個玉質束冠高高的束在頭頂,馬尾辮隨著馬的急馳向後揚起,一張漂亮的臉蛋上,細細的柳葉眉下一雙大大的眼睛是好看的雙眼皮,皮膚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