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雲子浩,他對於二人的跟蹤,絲毫無動於衷,雪淩子直覺得他們男人夠無恥,一副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下,也不知道藏著多麼齷齪的一顆心。
雲子浩無視雪淩子和幽楓的戰火,淡淡地說道:“晚上,我們去找找日光簫的下落。”
“一隻簫而已,有什麼用處?居然讓你堂堂一國太子親自出馬不遠萬裏來這裏尋找?”南銘城出聲問道。
雪淩子瞬間轉看向雲子浩,好奇他會如何解釋,難道要告訴他,為了她體內的封印?
“有很特別的紀念意義!”雲子浩扯起嘴角,連眉梢都帶著笑意。
‘噗。’
聽到雲子浩坦蕩蕩的回答,雪淩子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的無恥還真不是一天就能練成的!
“...”南銘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表情分明寫滿了不相信。
話語間,門外傳來人走動的聲音,接著,便見一身粗布長袍,精神抖擻的老者走了進來,後麵隻跟著靈藍。
從那一雙眸子,三人看出來,那是大祭司無疑,此時,他一頭青白絲整齊地束起,胡子梳理得整整齊齊,一張老臉精神矍鑠。
“大祭司。”四人站了起來,雖然是太子,可是麵對老者,該有的禮節還是有的。
“恩人們快快請坐!”大祭司趕緊上前幾步。
五人落座在桌邊,靈藍筆直地站在大祭司的身側。
“這次多虧了幾位,老朽才得以解脫啊!”大祭司感歎著,那眼裏的感謝之情不言而喻。
“大祭司嚴重了,我們也隻是順手人情,就不必如此見外了!”
“好,那老朽便不再矯情了,大恩不言謝!”
“大祭司,那島主為何要囚禁你這麼多年?”雪淩子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這個...”大祭司遲疑的看了看幾人,麵露難色。
“嗬嗬,我也是好奇,大祭司若不方便說,不說也罷!”
雪淩子想著難道那爛人看中他了不成?若真是這樣,那還真是難於啟齒,若大祭司知道她此時的想法,隻怕會嘔出血。
“聽說你們是花凝的朋友,是她帶你們來烈焰族的?”
“嗯,是啊。”雪淩子點了點頭。
“花凝能有你們這些朋友,真好!”
“對了,今天怎麼沒有看到花凝的影子?”雪淩子看向了靈藍問道。
“我也沒看到花姐姐。”
“是嗎?”雪淩子想了想看向坐在幽楓身旁南銘城,他此時正認真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對她的問題置若罔聞。
“南銘城,今天花凝沒來找你嗎?”
南銘城這才抬起頭來,一臉無辜地答道:“從昨天夜裏,我就跟你們在一起,你認為呢?”
“咳咳,好吧,我倒把岔給忘記了。”雪淩子尷尬地笑了笑。
大祭司的眼睛緊盯著南銘城,眉頭緊皺,那目光那眼神似乎要把他看個透。
感覺到了他的視線,南銘城緩緩回望向他,淡淡地說道:“怎麼?大祭司有何疑問?”
“年輕人,你當真姓南?”大祭司爭切地問道。
“...”南銘城輕點了點頭。
“...”大祭司若有所思的眼睛梭了梭,似乎在沉思。
姓南有什麼不對嗎?雪淩子試圖在大祭司臉上找到讓他突然如此關注南銘城的原因。
一時間,空氣陷入死寂,隻有幽楓看著麵前的茶杯,麵無表情的輕搖著扇子。
“那你就是南姓皇室中人了?”大祭司一雙犀利的目光緊盯著南銘城。
南銘城不解的看了看雲子浩和雪淩子,隨即回過頭去看著他,答道:“大祭司好眼力!”
“那你可曾見過一塊很特別的玉佩,南字玉佩!或者是佩戴南字玉佩的人。”
南字玉佩?他應該說的就是南銘城給她的那一塊玉佩!雪淩子頓時看向南銘城。
“見過,大祭司為何會知道這塊玉佩的存在?”南銘城問道。
“你在哪裏見過?”大祭司急切地問道。
“大祭司為何會對一塊玉佩如此上心,那塊玉佩..有什麼來曆嗎?”南銘城看了一眼雪淩子,反問道。
“那塊玉佩現在在哪裏?”
“讓我送人了!”大祭司久久不回答他的問題,南銘城幹脆一不做二不休。
“什麼?送人了?那麼貴重的東西,你竟然送人了?”大祭司提高了聲量大聲說道。
“...”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那塊玉佩一直是在你那裏了?”大祭司又壓低了一些音量,麵色和藹了許多。
“...”南銘城點點頭。
大祭司想了想,側過臉去對著靈藍說道:“你先下去!”
靈藍隨即謝禮離開。
雪淩子直覺將下來大祭司要講不可告人的秘密,便打起精神,一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