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既然他也讚成,那就證明有戲,雪淩子心裏頓時樂開了花。
“那要不等他們父女倆敘完舊,你就過去找花凝說說?”
南銘城使勁想了想,又繼續說道:“可是,那日光簫,我要來也沒有什麼用處啊,為了一個沒有用處的東西,我犯得著要把自己給出賣了?我看還是算了吧!”
“南銘城,你分別就是故意耍我的是不!就知道你沒有那麼輕易的就會同意。”雪淩子說完,還給了他一個白眼兒。
“就是我們不拿走,難道你敢保證別人不肖想?好歹你也是那神仙的朋友,你舍得看著你好基友的東西落入到別人的手裏?”
“何為好基友?”南銘城不解。
“嗯..”雪淩子想了想解釋道:“比如說,你和幽楓,你倆要是談戀愛了,就是那個意思。”
南銘城和幽楓無辜的對視了一眼,隨即二人迅速的別開眼去。
“咳咳,你口味真重!”南銘城尷尬地說道。
“哈哈,還別說,你倆還挺般配的。”叫他不同意,她惡心他的目的達到了。
“...”
“...”
“看來你還沒有多麼急著要那日光簫,還有心思想這個問題。”南銘城淡淡地說道。
“我倒是想要,總得要得到,人家這不是婉言謝絕的不是。”
雪淩子的笑容瞬間凝在了臉上,確實不得不好好想一想辦法了。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夜幕降臨,在勸南銘城去找花凝無果,雪淩子隻好作罷。
從吃罷晚飯開始,雪淩子就沒有看到雲子浩的身影。
‘這茅廁上得也太久了點吧!’
雪淩子再也躺不下去了,翻身下榻,穿上衣物,化作一團紫霧躥上了房頂。
須臾之間,她便將整個烈焰族的角落逛了個遍,最後她落在了一棵古老的樹上,因為在那裏,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確切的說,是兩個。
樹上的雲子浩對於她的到來無動於衷,他的視線還定在大祭司身上沒有移開。
隻見大祭司站在一幢廢棄的小土屋前,徒生憂傷。
這大概就是花凝父母以前住的屋子吧,大祭司這是來睹物思人,緬懷故人來了?雪淩子在心裏猜忌著。
良久,大祭司才轉身,緩緩走到雪淩子二人所在的樹下,這是一棵古老的樹,二人貓在樹上,屏息靜氣,躲在茂密的枝葉後麵。
大祭司看了一眼,便低下頭去,看著樹腳,蹲了下去。
雪淩子看清楚了,他從袖子裏掏出一個小鏟子,蹲在那裏認真的挖了起來。
‘難道是他藏的什麼寶貝?金子?’雪淩子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他的手一點點的挖下去。
最後,他居然挖出來一個類似於骨灰罐子的破壇子,嗬,古代的人都喜歡用這麼方式藏錢幣,看來大祭司也脫不了俗一套的人啊!
就在雪淩子以為他會打開來取出裏麵的東西時,隻見他打開蓋子往裏看了看,便重新蓋上,然後埋上了土,壇子就那樣放在了地麵上,他起身,站在那裏看了看,便轉身頭也不回的離去,越走越遠。
什麼意思?這破壇子挖出來,然後就這樣放這兒不管不顧?雪淩子納悶的望向雲子浩。
“下去看看先吧!”雲子浩輕聲說著,便準備動作。
“等等,萬一是陷井呢?萬一有毒呢?大祭司埋了這麼多年,今天挖出來,竟然也不拿,也不帶走,肯定有貓膩。”
雪淩子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疑慮。
“...”
“還有,你看那是個骨灰壇子,萬一是某人的骨灰也說不定。”
“...”
“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大祭司已經發現我們倆了,所以故意引我們上勾呢!”
雪淩子懷疑他能當上大祭司,並且被島主那妖物那麼重視的鎖在暗室十幾年,絕非一般人。
“我要是中毒的,這不是還有你嗎。”
雲子浩說完,便翻身如貓一般下了樹,雪淩子想阻止都來不及了,隻有跟著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蓋子,還真讓雪淩子說中了,裏麵還真是灰白色的骨灰,兩人愣在了那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隨即,雲子浩麵色一沉,不死心的拿起壇子翻了過來,倒出了那些灰白色的灰,在翻過去的瞬間,二人跳出去好遠,定睛一看,那倒出來的一堆灰白色的灰裏,赫然躺著一根長長的黑色的物件,雲子浩手一伸,便握到了手裏。
雪淩子眼睛一亮,看這形狀,難道是日光簫?可是那形狀也太粗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