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把臉伏到了他的胸膛上緊貼著,手還不老實的摩擦著他手感極好的腹肌,用以掩飾她的緊張。
她可不想與雪音釋有任何緋聞出現,更不想暴露在雲子浩麵前。
雲子浩沉默不語,他沒敢告訴她,他經常做的那個夢,夢裏,是他殺死了她,可是這一切又解釋不通。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背,安慰她入睡,可惜懷裏的雪淩子雖然閉上了眼睛,心裏卻想著事情。
許久,才不知不覺的睡去。
第二日醒來一睜眼,便看到坐在桌子邊奮筆疾書的雲子浩,此時的他早已穿戴整齊。
看他的樣子似乎很忙,雪淩子不忍心打擾他,就那樣躺在床上側過臉靜靜的看著他英俊的側臉,默不作聲。
片刻,雲子浩說道:“醒了?”
“嗯!我們今天要回雲國嗎?”
“先不回,我們直接出發去達姆國!”
說完,他便放下筆,拿起信箋吹了吹,塞入了信鴿腿上的小紙筒,打開窗戶放飛了信鴿。
一聽到達姆國三個字,雪淩子便有一些興奮,那對世人來說,是一個神秘的所在,而且還有很多能人異世,或許他們懂凡人修仙之道。
“好。”雪淩子趕緊翻身下榻,穿上衣服,使了一個清潔術。
走到雲子浩身邊便迫切的說道:“我們現在就出發,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好!”雲子浩站起身來,二人便朝外走去。
樓下,南銘城和幽楓已坐在顯眼的位置,見雪淩子二人下來,便轉過頭來望著他們,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雪淩子二人便走過去坐到了桌邊。
很快,菜肴便傳了上來。
看來,他們早已等著他們下來用膳了。
南銘城無奈的輕輕搖搖頭,臉上依然是那如春風一般的微笑。
雪淩子一眼就看穿了他心中所想,大意就是,同樣的是太子,待遇區別怎就天差地別。
“吃完飯,我們就此別過吧!”雪淩子邊拿起筷子邊說道。
南銘城說道:“你們這是要就回雲國了嗎?”
“不是啊,我們想去達姆國看看!”
南銘城正色道:“達姆國?你們這是要以身涉險嗎?”
“嗯,越險,我們越要入,我就不相信比那烈焰族的海域還要險!”雪淩子自信滿滿地說完,便轉看向老考究幽楓問道:“你去過達姆國嗎?”
幽楓搖搖頭,說道:“沒有!”
雲子浩淡淡地說道:“既然沒有去過,那幽楓便一起去看看!”
幽楓一愣,隨即說道:“既然雲太子誠心相邀,幽楓又豈有不去之理啊!”
南銘城淡然一笑,說道:“那我就預祝各位滿載而歸了!”他直覺得雪淩子他們既然不去,去,定是有所求。
“這個,還給你!”雪淩子說著,便從乾坤袋裏拿出了他的那個南字玉佩遞了過去。
麵對三人的目光,雪淩子略有一些尷尬,趕緊又說道:“我可是用它開啟了寒玉棋所在的暗室!”
南銘城隻好接了過去,臉上的憂傷一閃而逝,“看來,你還真是有當梁上君子的潛質!一塊玉佩,也能讓你利用上!”
“你這算是誇獎還是諷刺?你可別忘記了,那座寒山寺可是你的前前前世命人建立的,說不定那時,你就是拿這塊玉佩作為開啟暗室門鑰匙的!”雪淩子放下筷子,用手撐著腦袋,神情懶懶的看著南銘城。
“這塊玉佩流傳了幾百年,那倒是真!”南銘城說完,便將那塊玉佩重新佩帶回了腰間。
聞言,雪淩子不動聲色的望了一眼雲子浩腰間的那一塊墨玉佩,在他們二人說話間,她眼睛的餘光看見幽楓凝視了雲子浩腰間好久才別開眼去。
難道是那一塊墨玉佩有什麼淵源?若直接問,他未必會回答吧!
誰知,雲子浩隨手取下了腰間那塊墨玉佩,緩緩看向幽楓,問道:“這塊墨玉佩有何特別之處,能得幽楓兄別眼相看?”
聞言,他轉過頭來,說道:“這塊墨玉佩,幽楓好像在哪裏見過,隻是,幽楓好奇,雲太子是怎麼有這麼一塊墨玉佩的!”
“哦?你在哪裏見過?”雲子浩不解的看向他,眼睛透露出疑問。
“隻是有一些模糊的印象罷了,我也記不起倒底在哪裏見過了。”
雪淩子直覺得他是不願意說,不然,以他能作詞作賦的腦袋又怎麼會如此健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