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著那塊木板伸出爪子...
“小家夥,上麵可是你自己,難道,你想毀了自己的雕像不成?”君沐陽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雪淩子伸出的爪子又緩緩縮了回去,她可沒有想過要毀了去,上麵是她自己的掌印和她的原身形態,她才不舍。
緊貼著他精壯的胸膛,感受著他沉緩的心跳,她的心竟也跟著撲通撲通直跳。
活了十幾萬年,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與人不同的男子,他的想法竟然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那一刻,她竟有一些不敢直視他,帶著一絲焦慮,她躥出了他的懷抱,朝外跑去。
她的心有一些亂了,那種感覺讓她有一絲無措,一路狂奔出殿,便化作一縷紫煙,直下魔界。
在軟榻上躺下,雪淩子的內心便翻騰開了,腦袋裏不自然便浮上了君沐陽的身影,那種亂了的感覺讓她焦慮難安,輾轉反側。
“淩兒。”
魔君雪非羽踱步走了進來。
“...”她依然呆愣的側躺在那裏,眼睛看著房頂,充耳不聞。
“明日就是你和玉麟的定婚典禮了,你還到處瞎跑什麼?”雪非羽緊挨著她坐到了她的身邊,滿眼寵溺的望著她,那目光似乎能掐出水來。
“...”她依然一言不發的望著房頂。
“這是為何,出去一趟,怎就變了個人似的?不是和玉麟一起出去了嗎?他人呢?”雪非羽溫柔的問道。
想了想,她看向他淡淡地問道:“父君,你對君沐陽這個人有所聽聞否?”
“君沐陽?”
“嗯?”
雪非羽麵露擔憂的望著她問道:“你和他交上手了?”
“沒有,孩兒就是問問,今天突然聽聞這個人的存在,好奇而已!”
“嗯,這個人功力高深,曾經交過手,與父君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可千萬別對上此人落到他手裏!知道嗎?”雪非羽語含擔憂。
雪淩子從軟榻上坐起身來問道:“那...父君和他,有交情嗎?”
“交過幾次手,那還是在你沒出生之前,很多年沒見了,算不上交情,淩兒為何問及此?”
原來,這個君沐陽是和她父君一輩的人,怪不得沒聽說過,若按理來說,她豈不是要叫他一聲叔叔,這麼想想,她趕緊把腦子裏的想法抹去。
“孩兒好奇此人是何方神聖,不知明日,父君有邀請君沐陽否?”
“天魔兩界向來不對梗,父君邀請他作甚!”雪非羽滿臉不解的神情。
“嗯,那就好!”雪淩子心裏踏實了,她突然有一些擔心,有一絲焦慮,直覺,她不想他知道她要定婚的事情。
“為何?”雪非羽更不解這好字從何而來。
“哦,沒有,孩兒是說,父君的決擇是對的,堅決不能請天界的人來參加!”
“嗯,好了,父君看你安好的在屋裏呆著便也放心了,明日就是定婚宴,你可不許耍什麼妖蛾子,知道嗎?”
“孩兒知道啦,孩兒最乖了!”雪淩子又重新慵懶的躺了下去,眼看著房頂發呆。
雪非羽不放心的又看了她一眼,見她沒有異常,便起身離開。
‘必須要做點什麼了,不然,就晚了!’
待雪非羽走遠,她便又重新坐起身子來。
“若曦。”
“魔主有何吩咐。”若曦很快便從外麵飛了進來。
“去,把玉麟給我叫來,跟他說,今夜本座要見他。”雪淩子嘴角扯起了陰惻的笑容。
“是。”
“記住,不許其他任何人知道,否則,提頭來見!”
“是,奴婢這就去!絕不讓第三個人知道!”
若曦瞬間會意了她的意思,怕是十幾萬年的單身身涯,她的主子再也等不及了!
...
入夜,雪淩子正站在鏡子前,玉麟便緩緩走了進來。
“已然很美了,不必再照了!”玉麟駐足到了她的身邊,望著鏡子裏的她。
聞言,她嫣然一笑回過頭來,望著玉麟,道:“是嗎?”
說著,她的手便輕輕撫上了他的胸膛,環上了他的脖子,玉麟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熱情略略驚訝,便也配合的雙手扶上她纖細的腰身,滿眼深情款款。
她仰起小臉,嘴唇便湊上前去,玉麟麵對日思月想的人兒的熱情又怎抵擋得住,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去,用唇壓上,纏綿悱惻,二人就朝床上而去。
感覺到床外的異樣,玉麟抬起頭就向外望去,瞬間,他便驚呆在了那裏。
魔君雪非羽一臉憤怒的緊盯著他,眼裏似乎下一刻就要噴出火來,他的身邊,站著驚訝的雪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