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剛剛老夫人,還能耐著性子,聽眾人爭吵不休,蕭瑾萱這話卻讓她在難平靜了。
之前她隻以為蕭瑾瑜是受了牽連,才惹來無妄之災,可如今才知道,自己最疼愛的孫女,竟然是被人鎖在房內才沒能逃出來的,當即氣的她將手中的杯子都給摔了。
“瑾珂,你堂妹的話可是真的,瑜兒被害的這麼慘,當真是你害的!”
蕭瑾珂聞言,渾身嚇的都一哆嗦,想她進入小佛堂時,蕭瑾瑜早就先一步躲進偏室避嫌了,因此她哪裏知道對方就躲在裏麵。
因此剛剛聽說,蕭瑾瑜被困火裏,蕭瑾珂還納悶好一會呢,畢竟小佛堂就那麼大,她之前沒看見蕭瑾瑜啊,直到如今她也是才知道,對方竟是在偏室裏。
但若說她故意害蕭瑾瑜,這點真是冤死她了,因為蕭瑾珂清楚的記得,那扇門在鑰匙被她拔下來時,就已經是鎖著的了。
既然蕭瑾瑜在屋內,自然不是對方自己從外麵把門鎖死的,而這門也絕不是她鎖上的,那能有機會鎖門的,堂內便隻剩下一個人了。
蕭瑾珂驚愕的將一切想明白後,猛的瞪向了蕭瑾萱,滿臉盡是不可思議。
竟然會是她,能有機會鎖上門的,隻剩下這個庶女蕭瑾萱!
將一切想明白後,蕭瑾珂激動的喊道:“祖母,不是孫女啊,我和瑜姐姐自小一同長大,我怎會歹毒的害她,這一切都是蕭瑾萱幹的,和孫女沒有關係啊。”
這時坐在一旁的蕭易軍,見蕭瑾珂竟然又將矛頭指向蕭瑾萱,心裏很是不喜。
因為剛才,若不是蕭瑾萱阻止他莽撞的直接闖進去,估計這會連他自己,都要被煙霧熏死在裏麵了,所以對這個新來的小堂妹,他很有好感。
因此蕭易軍當即說道:“瑾珂你既然敢做為何不敢承認呢,那道門我可以作證,當時進去的時候,確實是鎖上的,我還找了半天的鑰匙,最後還是瑾萱提醒我,我才將門直接踹開的,若真是瑾萱要害人,她又何苦進去救人。”
蕭易軍的話,說的合情合理,眾人聞言都紛紛點頭。
這下蕭瑾珂都要急哭了,這種明明自己說的才是實話,卻沒人相信的感覺,真是心塞的她都要吐血了。
深吸一口氣,她憤恨的指著蕭瑾萱,大聲喊道:
“蕭瑾萱你好惡毒,明明是你幹的卻要冤枉到我身上,何況看見門鎖了,難道就是我蕭瑾珂幹的嗎?我看根本是有的人,身份卑賤比不得嫡出,要除了瑜姐姐好在四房獨大,至於會回去救人,不過是演戲罷了,好以此擺脫嫌疑。”
這番話大家聽完,也覺得並非是不可能的。
侯府世家,嫡庶向來就是爭鬥不斷的,庶出的為了擺脫,壓在頭上的嫡出姐妹,暗害栽贓也不是沒有,而嫡出也厭惡庶出與自己分奪家產,打壓排擠也是長有的事情。
就在眾人分不清,到底孰是孰非的時候,蕭瑾萱卻忽然歎了口氣。
“坷姐姐,本來顧念你是堂姐,有些話我是不想說的,可怎奈你卻將髒水潑給我,那我便不得不說了。”
話音一頓,蕭瑾萱眉毛忽然一挑,眼神幽深的望向了蕭瑾珂。
“我看珂姐姐似乎忘了一件事情,當時你為了防止我進去將嫡姐救出,鎖上門後還把鑰匙也貼身藏了起來,若門真是我鎖的,堂姐為何會將鑰匙放在自己身上,這恐怕解釋不通吧。”
蕭瑾珂聞聽這話,下意識伸手就捂向了衣口處,她這一動作表現出來後,老夫人甚至都不用叫人搜身,也看出對方定是懷揣了鑰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