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時候,喜歡甜食的團子自然是少不了它那一份的。
幾乎是蕭瑾萱做的所有吃食,貪吃的團子都來者不拒,統統美滋滋的都給吃到了肚子裏。
望著團子那黑白兩色圓滾滾的身形,還有對方那不時滿足哼哼兩聲愜意的模樣。
蕭瑾萱不禁被它逗得也是輕笑不止,心情也難得放鬆了不少。
而這樣的日子一晃就過去了兩天,而在這些天裏,不斷有京軍營的傷兵開始被送回營地。
通過對這些人的詢問,蕭瑾萱清楚的了解到,京師那裏的戰況簡直是異常的慘烈。
因為長平是大周京師所在,因此城牆不但年年整修,並且是異常堅固高聳。
這城門如今被薛後下令一關,周顯禦所率領的兩萬兵馬,要想強攻上去確實極為的困難。
所以哪怕這兩三日裏,周顯禦親自帶兵強攻了五次之多,但每回都被城牆上的叛軍用滾木,落石,以及火箭給生生逼退了回去。
而且這還都不是最關鍵的,畢竟攻城戰本就是易守難攻。真正叫人覺得犯難的,卻是京師內外的百姓世族,在薛後的蠱惑之下,都認定周顯禦是反叛之人。
強攻進京就是要登基篡位,並且會大肆屠殺城內的所有人。
正所謂民心所向,才能攻必克,戰必勝。可如今周顯禦和身為國母的薛後相互對峙。
因為身份地位的懸殊性,他反倒成了叛亂,變得出師無名了。
因此本就會喪亡慘重的攻城戰,在加上京師百姓對京軍營的誤解,並全力配合場內叛軍一起守城,這都無疑給周顯禦的軍隊帶來了難以想象的麻煩。
而接連兩天蕭瑾萱所聞的都是不利的消息,所見的也全是越發多的傷兵。
當即她就知道決不能叫這種勢頭繼續發展下去了,否則叛軍沒有被剿滅,京軍營的兩萬兵馬恐怕就要被消耗殆盡了。
因此就見得在第三日徹夜未眠,苦思良久之後,在晨起黎明時分蕭瑾萱便直接去了周顯睿養傷的帳篷內。
通著這些天丁老頭精湛絕倫的針灸醫治,和湯藥的灌服。
周顯睿雖然還是極為的虛弱,可終究不在陷入昏迷,意識也恢複了清醒。
而等到蕭瑾萱這一進來,便看見周顯睿正前胸包裹著厚實的繃帶,而丁一針正在為對方施針。
在另外一邊,良妃因為愛子心切每每這個時候都要過來親自陪伴,而襄平和顯辰也頗為孝順都陪著良妃,因此幾人也都在帳篷之中。
如今的周顯睿雖然隻能躺在床榻上不能移動,但已經頭腦清醒,不在終日昏迷的他。
扭頭間眼見來人竟然是蕭瑾萱,他嘴邊不禁露出一絲溫和笑意的說道:
“我從襄平那得知,瑾萱你如今不但拜了丁老為師,還跟著他一並時常處理傷患的士兵。今日怎麼你也來了我這裏,想必是有何事吧。”
蕭瑾萱其實每日忙到傍晚時分,也會隨丁老頭過來一趟,就近學習醫理和針灸術。
但是周顯睿每日早晚各需行針一次,蕭瑾萱如今因為和周顯禦之間暗定終身,並且有了夫妻之實。
所以打心裏,她本能的就在和周顯睿漸漸拉開距離,保持著避嫌。
因此每次早上周顯睿敞胸露懷的周身針灸術,她向來是不會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