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望著身為公主的襄平,竟然對於他孟浪的舉動不但毫不抵觸,更是在沉迷欲海時,流著眼淚看著他嚀喃的喊著莫林芝的名字。
當即哪怕已經將襄平寬衣解帶,並毫無阻隔觸碰到對方周身雪肌的季淩風,眼瞧著身下的這一幕,適才的憤怒羞辱感瞬息間便消失不見了。
因為季淩風忽然發現,襄平在如何強勢終究還是個女子。
而這女人尤其是在床笫之間的時候,本能的便會曲意奉承在男人的眼前,哪怕對方的確是天之驕女,皇室的公主也不會列外。
所以看著襄平對他的癡迷程度,季淩風忽然覺得,隻要他籌謀得當,控製住這位公主殿下為他所用,似乎並非什麼難事。
男寵也好,佩戴麵具也罷,甚至成為莫林芝的替代品季淩風都毫不在意。
因為季淩風清楚,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道理,隻要將來利用襄平他能得到徹底翻身的機會,那現在所受的一切屈辱他全都可以咬牙堅持下來。
所以心裏的主意一打定好,就見得在男女一事上也頗有心得的季淩風,立即就用雙手玩弄出各種花樣,盡可能的叫襄平更加沉迷之中無法自拔。
而等他的手不顧襄平的些許抗拒,強行襲進對方的玉腿之間後。
向來對女人也算頗為了解的季淩風,他這會根本就不怕襄平會因為他有些粗魯的行為而覺得惱怒。
畢竟在床笫之間,男人的強勢往往才是征服女人最好的方式。
就如同季淩風預料的一樣,哪怕襄平開始時確實會夾緊雙腿,不停的抗拒。
當季淩風的以中指突破防線,並長驅直入進溫軟的幽穀之後,襄平掙紮的動作就是一僵。
但下一刻對方果真沒有因為身體受到侵襲而惱羞成怒,反倒是一把摟住了季淩風的脖頸,窩在對方的懷裏因為一陣陣激烈的歡愉浪潮,而不住的輕抖戰栗著。
襄平身份尊貴,更是皇家公主,因此季淩風眼見得對方在他手指的玩弄下,喘息連連,這種征服的快慰感覺,不禁叫季淩風也覺得刺激無比。
至少以前那些歌姬舞女在如何懂得侍奉男人,但這和玩弄一個公主在手掌之中的感覺,是完全截然不同的。
若非季淩風如今傷勢頗重,劇烈的運動隻會叫他的傷口再次裂開的話,他早就不是單單用手指去欺淩襄平,而是即可便會將對方就地正法,一展男人雄風不可。
不過叫季淩風覺得匪夷所思的是,他本以為襄平適才強行索吻,舉止如此放蕩,那對方的身子恐怕早就不幹淨了。
但是當他的手探進對方內裏之後,感覺到那層薄薄的膜體竟然還在。
雖然詫異襄平竟然還是完璧之身,但向來對女子也頗為潔癖的季淩風對此到也是頗為滿意。
而且沒有經曆過人事的女子,對於初次要了她身子的男人,總是會有一種特殊的情愫摻雜在裏麵。
因此哪怕如今季淩風因為傷勢無法即刻拿下襄平,但他仍舊要這位公主因他徹底淪陷沉迷。
因此當即他一直欺淩著對方的手指,遞送的速度不禁就加快了幾分。
季淩風這猛然一改適才溫柔的撫弄,轉而頗為放肆粗魯的舉動,當即就見已經喘息連連的襄平,即刻就驚呼尖叫了起來。
襄平因為越來越強烈的歡愉,這會不但雙手的指甲都已經死死的嵌入了季淩風的後背之中,她的嘴裏更是孟浪失神,胡亂興奮的喊叫著:
“林芝哥哥,襄平好難受。求求你救救襄平,不要在折磨人家了。快點住手啊,不可以了襄平覺得自己要死掉了,求求你了林芝哥哥饒了我吧,啊……”
不住的嬌啼求饒間,隨著季淩風無動於衷,不斷加快手速的舉動下。
徹底被對方的手指推送到了歡愉登峰的襄平,在一聲極度無助並夾雜著興奮的尖叫之後,便兩眼一翻癱軟在了軟塌上。
當即在看這會她的玉腿之間,陣陣因為極度歡愉,而流淌下來的汁水,這會簡直噴濺的床榻四周哪裏都是。
而將手指取出來的季淩風,為了叫襄平徹底臣服在他的身下。
當即就見得季淩風不但立刻將沾滿汁液的手指遞到了襄平的眼前,更是不理會對方的抗拒,強行將汁液直接塗抹在了對方的臉上甚至是嘴裏。
不過季淩風這麼做,並非因為他在男女一事上,有什麼另類的癖好。
隻不過是因為對女人頗為了解的他,心裏其實很清楚,每當女人攀升到歡愉巔峰之後,那段渾身無力的時間裏。
才是對方最為依賴臣服男人的時刻,隻有趁著這個時機,季淩風的有意折辱才會在襄平的心裏留下不可磨滅的影響。
而且季淩風相信,這種歡愉後故意羞辱對方的舉動,隻要經他調教個十幾回,在男女之事上根本就極為生嫩的襄平必然會徹底被他降服住。
因此有意在襄平的心裏,留下更多強勢烙印的季淩風,當即就見得他不顧襄平渾身酥軟無力。
即刻便將手指又遞送進去,眼見得襄平在這種刺激下,當即嬌呼一聲雙眼便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