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蕭瑾萱恰巧不在,他正暗惱運氣太背的時候,沒想到竟然在路上把對方給撞見了。
雖然皇甫溪沒有見過蕭瑾萱,但是望著麵前這個容貌隻能用驚為天人,嫵媚裏卻偏偏多出一絲清幽的麵容,他不用問就已經能確定對方的身份了。
當即醉眼迷離,滿身酒氣的皇甫溪,他本就是個喜愛美女之人。
所以二話不說,竟然直接莽撞的向著蕭瑾萱就撲了過去。
而這會正低頭道歉的蕭瑾萱,隻覺得一個黑影將她籠罩住。
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卻已經被皇甫溪緊緊摟在了懷裏。
和剛剛驚慌失措間被周顯禦攬腰抱住時,那種心跳加速,小鹿亂撞的感覺不同。
這會的蕭瑾萱,感覺到皇甫溪在她身上不規矩走動的一雙大手,隻叫她覺得備受侮辱和惡心。
電光火石間,蕭瑾萱下意識就抬手向發髻間摸去。
可當入手的不是無憂簪,而是玉蓮花簪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連最後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了。
感覺到自己的披風已經被脫下,皇甫溪的嘴也向她臉上湊來。
蕭瑾萱絕望的閉上眼睛,深埋骨血之中的倔強,叫她萌生出咬舌自盡,也絕不受此侮辱的念頭。
蕭瑾萱是個敢想更敢做的人,因此當下巴被皇甫溪死死捏住,眼看著對方滿臉邪笑的將嘴向她逼近。
當即蕭瑾萱便將牙齒抵在了舌上,接著秀眉輕皺間,就要用力咬下去。
而就在這時,忽然一枚銅錢從她的耳邊激射而過,直接打在了皇甫溪的胸口前襟上。
接著在蕭瑾萱的注視下,就隻見皇甫溪一口鮮血噴溢而出,染得她身上都猩紅點點。
被眼前這驚變一幕,弄的有些不知所措的蕭瑾萱。
還沒待她做出任何反應呢,剛剛才和她分開的周顯禦,已經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
緊接著周顯禦不但一腳將皇甫溪踹翻在地,更是伸手扯住蕭瑾萱的手腕,就將對方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望著蕭瑾萱的臉上,也被濺上幾滴血跡。
周顯禦根本不管他剛剛隨手間,就將大梁皇太子打成重傷的事情。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
反倒是立刻緊張的撫起衣袖,將蕭瑾萱拉到懷裏後,就心疼的幫對方將血跡一一的擦掉了。
這皇甫溪吐血倒地的一幕,雖然看著挺嚇人的。
可蕭瑾萱哪怕如今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但她性格中的從容大氣還是沒丟的,因此絲毫都沒嚇住她。
而這會的蕭瑾萱,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周顯禦的懷裏,任由對方在她的臉上擦來擦去。
鼻尖嗅著周顯禦身上的淡淡花香氣,她甚至還氣定神閑的開口問道:
“禦親王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啊,這是什麼花的香氣,我之前似乎聞到過,隻是記不得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望著懷裏的絕色佳人,這一副不知怕為何物,還湊近他聞個不停的舉動。
周顯禦的嘴角情不自禁,就翹了起來,並且心情頗好的說道:
“這是金蘭花的香味,是我已故母妃最愛的花,所以本王終年會用此花熏衣。不過這種花隻有我的母國才有,除非你去過大周,否則是不可能見過此花的。”
原本還想看看金蘭花的蕭瑾萱,一聽這花竟然遠在千萬裏之外的大周,當即她就有些失望的打消了這個想法。
眼見得周顯禦也幫她擦拭完臉了,蕭瑾萱不免一指躺在地上,這會仍舊難以站起身來的皇甫溪一眼,接著好奇的又問道:
“禦親王你剛剛不是走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呀。不過還好是你來了,否則剛剛我都被這個惡人,逼的快要咬舌自盡了。反正就是一死,我也絕不會叫他侮辱到的。”
望著蕭瑾萱在說出這話時,那眼中流露出來的倔強和不服輸,周顯禦心裏一疼,情不自禁就將對方的手給握住了,接著語帶告誡的說道:
“剛剛我是離開了,可想到你一個女子走夜路,總覺得心裏不放心,所以便趕回來了。也虧得是本王到的及時,這才能將你護下。隻不過無憂姑娘,這求死的話怎可輕易說出口。再說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別怕有我在呢。”
一聽見對方竟然說,適才被逼到險些咬舌自盡,周顯禦這心裏就難受的厲害,更是有種怒火中燒的感覺。
因此越來越氣的周顯禦,當即示意蕭瑾萱在原地站好。
接著他幾步就走到了皇甫溪的身邊,然後蹲下身子,並將拳頭舉了起來。
“堂堂大梁的皇太子,我周顯禦真沒想到,你能敗類到如此地步,竟然對個毫無反抗力的女人肆意欺淩。既然你喜歡以強淩弱,那本王若不叫你也嚐嚐個中滋味,豈非太便宜你了。”
這話一說完,絲毫不理會皇甫溪臉上的錯愕和迷茫,周顯禦的拳頭,就已經一下下直奔對方的臉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