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蘭?你怎麼會在這裏?”原本已經按在劍柄上的手在這時候卻因為突然出現的來者而暫停了。
仍舊身穿著那套在荒漠時候的黑色皮甲和披風,但是放下了遮住臉的圍巾露出了那張雖說不是傾國傾城,但是卻有著一股英姿颯爽的臉龐。腰間的長劍和那英氣十足的眼神都令其散發出一股巾幗不讓須眉的魅力。
“十伍哥好久不見了。”對著名為十伍的年輕武官,來自高嶺的女戰士臉上露出了親切的笑容。
“墨蘭,你不是呆在高嶺的嗎?怎麼現在會來到海岸城了?難道說高嶺那邊也已經被亂界占領了嗎?不過也是,現在整個西北基本都已經落入了亂界手中,高嶺淪陷也是自然的事情。”年輕的武官十伍再看到墨蘭後先是驚喜,然後再變得詫異。
“這不是十伍嗎?沒想到剛到這海岸城最先遇到的故人就是你呢!”緊接著是雖然手上還纏著厚重的紗布,但是那股爽朗卻已經恢複了的副隊長傑諾。
“傑諾?陳正?怎麼你們都在這裏?”看到這些熟悉的麵孔,十伍的臉上既驚訝又不解。
“是這樣的,不久前我們根據領主的安排把一批武器護送到了黑石城,結果就在我們返回的時候正好碰到了亂界的大舉入侵。然後黑石城城破我們就坐著這艘船一路向著南方這邊過來了。至於高嶺現在的情況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估計也是凶多吉少了。”
作為隊內的參謀,陳正對著十伍說到。
說到這裏,場內一時間基本都被一股沉重的感覺壓迫著,畢竟這裏的人基本都是家園被侵占逃到此的。
“十伍哥我能證明這個人不會是亂界的間諜。”
對著渡鴉墨蘭先開口到:“先介紹一下,這位是十伍,我的義兄我們都是出身於高嶺的。”
指著渡鴉,墨蘭對十伍說:“這位叫做渡鴉的冒險者,雖然來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們的隊伍在運送武器的時候得到過他的幫助。而且他和他的夥伴數日前還和黑石城守軍抵抗了亂界的進攻,在登上我們的船的時候還是剛剛從黑石城的城頭退下來的,就從這些行為我可以擔保他不會是亂界的間諜。”
“哦?自動幫助過黑石城守軍進行城防過嗎?墨蘭你親眼看到過了嗎?”十伍微低著頭看著墨蘭然後說。
“額,那個戰鬥正式開始後我們就被掉去協助民眾撤離了,所以我也沒有親眼見過,但是我能證明他不會是亂界的間諜。”
“沒關係的,是不是間諜我很容易就能判斷出來的。”
通身銀白的直劍,不到三指寬的劍身造型也很樸素,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就和主人一樣沒有多餘的擺設。存在對方本身就是為了實現作為劍的價值,成為一柄凶器而存在。
簡單直接的出劍,簡單到沒有任何花哨的劍技和動作,就是單純的將武器出鞘然後指向對方的喉嚨。
好快!
明明隻是單純的動作,但是卻因為這可怕的速度而變得極度的危險,銀白的金屬劍身急速的揮動時候就像是一道閃電一樣,充滿了速度力量的一擊!
鐺!
黑骨鋼劍堅硬的劍身與之相接,發出了僵硬金屬相互碰撞時候才會發出的聲響。通過劍身,一陣讓渡鴉手部感覺差點麻掉的餘震傳來,這是因為對方這一擊中蘊含的巨大力道經過這可怕的速度才能產生的可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