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思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對萌寶下手,對一個孩子下手,她以為他對她好,是打算讓她過門的?
幹|爹是有這樣提過,但他已經明確的說了,他和季思思不合適的。
奶媽聽了紅了眼睛:“董事長,我們是做傭人的,你們說什麼是什麼的,我們不想丟了飯碗,哪敢跟她頂嘴?”
季小姐平日在家裏頭就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態,誰不怕她?
“奶媽沒有跟季小姐一起欺負萌寶,就算是忠心護主的了。”沈若初清涼的聲音對著樓下開了口,“季思思打萌寶的時候,她死死的護著萌寶。”
祁容應該慶幸給萌寶找了這麼個奶媽,要是別的勢力的傭人,說不定就和季思思一起對萌寶使壞了,這個奶媽,是個好人。
奶媽感激的看了沈若初一眼,萌寶是她帶大的,她是有感情的。
見了沈若初下樓,祁容站起來了身,幾步上前:“若初,我真的不知道,季思思會有這樣的膽子。”
是他縱容的季思思不知道天高地厚,奶媽把事情都告訴她了,心底的火壓都壓不住,季思思明知道萌寶對他那麼重要,居然還敢對萌寶動手,這個女人,他不會饒了她的。
怪不得沈若初會說那麼多重話了,沈若初是看不下去他這樣不稱職的叔叔。
“你總算是知道了啊,祁容,那會子我說話難聽,但是我不得不說,是你放任讓季思思有這樣的膽子。”沈若初裹了眉。
如果不是祁容的放任,家裏的傭人不會不告訴祁容的,季思思做的那些過分的事情,他們無非是怕季思思將來進了祁家的門,饒不了他們,選擇瞞著祁容。
祁容沒有接話,便聽見沈若初又開了口:“生意做的再大,家事處理不好,一切都是白搭的。”
錢這東西,對祁容來說,是很好賺的,可是孩子就這麼一個,她之所以會這麼激動,大約是因為萌寶是她冒著生命危險從火海裏頭救出來的。
“我知道了,謝謝你,我以後會把心思多放些在萌寶身上。”祁容對著沈若初回道,沈若初這句話不輕,但是卻戳中他的內心。
他對孩子的疏忽,才造成季思思這樣的肆無忌憚,這裏頭有他一半的責任在,做生意他是精明,照顧孩子,他是真的不行。
“知道就好,我還有事兒,先走了。”沈若初對著祁容說道,今天的事兒發生了之後,想必對於祁容是個不小的震撼。
他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對待萌寶的。
見沈若初要走,祁容慌忙上前攔住沈若初,對著沈若初道:“若初,時間不早了,吃了晚飯再走吧,你一次又一次的幫了萌寶,我連請你吃頓飯的機會都沒有。”
他有過表示的,沈若初都婉拒了,他這個人心高氣傲,沒有親自去找沈若初,今日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愚蠢,錯過了這麼好的女人。
沈若初頓住步子,看著祁容,想了想,應了下來:“好,我正好有事情找祁董事長。”
她原本就有事情找祁容的,打算過幾天來,今天算是個機會,就跟祁容說清楚了。
“行啊,有什麼用的上的地方,你隻管說,不用客氣。”祁容性子冷,對沈若初不冷,他巴不得沈若初有事兒找他,這樣禮尚往來,見麵的機會才多。
做生意的人,難免是精明的。
沈若初坐了回來,走到祁容身邊,和祁容一起坐在沙發上,傭人送來了茶水,沈若初拿起來喝了一口,這才對著祁容開口:“祁董事長之前的祁氏大樓,被火燒了之後,如今已經竣工了吧?”
她那次路過的時候,特意看了看的,已經修的很好了,從外觀上看,根本看不出是受過火災的。
“對的,之前受了火災,現在重新都翻修了一下,估計八月底會竣工,不過我們搬了新的祁氏大樓,那裏準備改成別的,做些生意什麼的。”祁容對著沈若初說道,“那裏受過火災,做辦公大樓不合適了,大家會覺得不吉利,隻是可惜了那麼好的位置。”
曾經那裏算是迷城的一個標誌性建築物了,如今受了火災,租給別人,別人是不會要的,隻能用來做些生意,可是做什麼生意,他覺得有些愁眉不展。
“不如租給我吧?”沈若初對著祁容說道。
祁容瞪大了眼睛看著沈若初,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