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和徐子舒對看一眼,剛起身,便見一穿著新式洋裝的女人,帶著幾個保鏢,耀武揚威的走了進來。
沈若初看了過去,不是別人,正是昨天在醫院碰上的,被她揍了的季思思,她沒想到季思思會找到譯書局來。
“沈若初,原來你果然在這裏上班?”季思思看見沈若初的時候,眼底掩不住的怒火,昨天被沈若初打了,今天她是帶著保鏢來的,看沈若初還敢怎麼厲害?
沈若初冷沉著臉,對著季思思問道:“季小姐有什麼事兒嗎?”季思思找到譯書局來,隻能說明來者不善。
這裏是她的單位,她不想和季思思做過多的糾纏,是贏是輸,與她而言都沒有好處,都是要被同事非議的。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畢竟季思思這樣大張旗鼓的找到單位來,想必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我有什麼事兒?你說我有什麼事兒?”季思思眼底滿是嘲諷的笑著,對著周圍圍觀的人的喊道,“你們都是沈若初的同事哈,你們怎麼能和這樣的人做同事呢,好好的名媛不當,偏偏學那勾欄院的交際花,利用工作的便利,勾|引別人的未婚夫!”
她真是氣壞了,昨天晚上的時候,祁容就去了她家裏,告訴了阿爸,她虐待萌寶,明確的告訴她,不會娶她的。
根本不會讓她進祁家的大門,讓她死了這條心,如果她再亂來的話,就做主把她給嫁了,她怎麼能不生氣呢?
她怎麼能不生氣呢!她自小就是以為這輩子會嫁給祁容的,所以一早她就去了祁容的辦公大樓,打算去求祁容原諒。
可祁容連公司的門都沒讓她進,她從秘書那裏打聽了才知道,祁容讓秘書訂了花送給了沈若初,問了來龍去脈,才知道沈若初是利用職務之便勾搭上祁容的。
讓她怎麼能不生氣呢,簡直是快要氣死了,她一刻也不能等的讓帶著人來找沈若初算賬來了。
沈若初聽了季思思的話,覺得這女人是不是瘋了,這樣胡言亂語的話也能說得出來,簡直是不要臉至極。
“季小姐,麻煩你說話放尊重一點,我和祁董事長沒有任何的關係,隻是普通的朋友。”沈若初耐著性子,對著季思思說道。
她和祁容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隻能說她幫過他,他也幫過她,就這樣的情分在裏頭,沒有什麼過多的來往。
季思思聽了,嘴角嘲諷的勾了勾:“喲,沈小姐真有意思,敢做不敢當啊?”
轉而,季思思的目光落在沈若初辦公桌上的玫瑰花上,立馬踩著高跟鞋朝著那一大束玫瑰花走了過去。
抱起玫瑰花,像是證據確鑿的模樣,季思思氣急敗壞的對著沈若初喊道:“沒有關係?你和祁容沒有關係的話,這個是什麼?好端端的他為什麼會送你玫瑰花?你不要告訴你我不知道送玫瑰花的意義。”
小孩子都知道送玫瑰花,是有喜歡的意思在裏頭,沈若初不可能不知道的,祁容喜歡這個賤女人,想到這兒,她就嫉妒的發狂。
她和祁容青梅竹馬的,憑什麼這個賤女人要在中間橫叉一杠,實在是太過分了。
說話的時候,季思思將一整束的玫瑰花砸在地上,玫瑰花就這麼四散了一地,一支一支的,摔在各處,季思思覺得不解氣,穿著高跟鞋在上麵,使勁兒的踩著。
潑婦十足的樣子。
沈若初見季思思鬧成這樣,心裏是氣得不輕,她哪知道祁容發了什麼瘋,好端端的會送她花兒。
“季小姐,你鬧夠了沒有,祁董事長送我花兒,那是他的自由,再說了,你說我勾搭祁董事長,他怎麼告訴我,你根本就不是他的未婚妻,而是你一廂情願的,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叫喧?”沈若初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下去了。
任由著這女人在單位鬧著,她忍讓,隻會讓這個季思思得寸進尺而已。
季思思聽了沈若初的話,臉色煞白,她沒想到祁容會這樣跟沈若初說,那這麼多年的感情算什麼?
季思思恨得咬牙切齒:“他會這樣說,還不是因為你橫叉一杠,要不是你在中間搗鬼,他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夫的。”
“你想都不要想,你虐待萌寶,你還想祁家的大門,除非祁容瘋了,才會娶了你這樣的女人。”沈若初毫不客氣的回道。
她是見到季思思,想到季思思虐待萌寶,心裏就特別的不高興,這樣心腸又壞,又不講道理的女人,除了一張臉蛋兒還能看之外,沒有一處好的,祁容是瘋了,才會娶她。
季思思被沈若初踩到痛處,心裏的那股子怒火壓都壓不住,上前就要教訓沈若初:“賤女人,搶別人未婚夫,你還有理了,我今天就是來教訓你這種不知道羞恥的女人,給大家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