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說這個島是單獨劈出來的,無規矩不成方圓,想必這個洋樓,就是用來關犯錯誤的人的。
沈若初不由挽著厲行的胳膊,跟著厲行往裏麵走著,到了一間鐵皮大門的時候,林瑞上前開了門,厲行沈若初一起走了進去。
餘崇珺見到沈若初的時候很是意外,不過相比下午的時候,沈若初的氣色好了許多,心中的擔憂不由放下了許多。
“你怎麼把她給帶到這兒來了?”餘崇珺這話是對厲行說的,臉上多了些不悅,這裏審犯人,女人在不合適。
厲行看了餘崇珺一眼:“沒事兒的。”
沈若初禮貌的朝著餘崇珺點了點頭,喊了人:“崇珺大哥!”餘崇珺幫了她兩次,榮哥兒那一次,還有這一次。
厲行沒想到兩個人還真是認識的,他沒告訴過沈若初,餘崇珺的名字。
“覺得好些了嗎?”餘崇珺又如往日一樣,聲音裏頭溫溫和和的,對著沈若初說話,掩不住的關心。
“已經沒事了。”沈若初回道,總覺得餘崇珺看她的目光不對勁兒,可又說不上哪兒不對勁兒。
餘崇珺扯了扯嘴角,不再多說什麼,這邊厲行已經朝著架子上綁著的五個黑人走了過去。
厲行帶來的副官,正在拿著帶著鹽水的鞭子,朝著他們抽著,一鞭一鞭的,沒有任何的手軟。
那些黑衣人,即使穿著黑衣,也被抽的皮開肉腚的,死咬著牙扛著。
見厲行來了,副官收了鞭子,退到一邊,厲行沉冷的目光掃了一眼架子上的人,對著他們問道:“誰派你們來突襲本帥的,想要死的痛快,就給我先招了,否則…”
厲行頓了頓,冷眸微抬,那仿佛是來自地獄的聲音一樣:“你們沒有第二次的機會。”
他現在恨不得把這些人,一個個給弄死,突襲了他,他是不懼的,可差點兒連沈若初都搭上了,這就根本不能饒了!
“要殺就殺,費什麼話?我們來的時候,就打算好了的,要麼帶著你的人頭回去立功,要麼就把命搭上。”架子中間的那個黑衣人,嘴裏滿是血,很是硬氣的對著厲行喊道。
餘崇珺覺得,這人八成是不夠了解厲行的,這種時候還敢在厲行麵前耍橫,想要痛痛快快的死,是不可能了。
沈若初裹著眉,站在餘崇珺身邊,不由拉緊了肩上的西服外套。
“把他給老子放下來!”厲行指著中間叫喧的黑衣人,對著一旁的副官命令。
“是,少帥!”副官應了一聲,上前去解了黑衣人刑架上的鐵鏈子,拖著黑衣人到了一旁刑椅子上,立馬將黑衣人的兩條手臂用鐵箍子扣在椅背上。
厲行朝著黑衣人走了過去,對著刑架上的其他人喊道:“你們都考慮清楚了啊,你們都有一次機會,說晚了,下場和他一樣。”
說話的時候,拿了鉗子,走到黑衣人麵前,黑衣人看著厲行狠辣的模樣,心裏默默的有些發顫。
他們是聽說過厲行的行事手段的,殺人不眨眼。
“我聽說十指連心,你說十指連心是什麼滋味兒?”厲行半眯了眯眼,“咱們今兒就試試吧?”
說話的時候,厲行直接拿著鉗子,對著黑衣人綁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甲,生生的拽了一下。
厲行就這麼用力的一扯,黑衣人大拇指的指甲就被生生的給剝落了,厲行手裏拿著的是一塊透明的指甲,還在滴血。
“啊!”黑衣人疼的撕心裂肺的,忍不住喊了起來,說十指連心是絕對的,拔甲比剁手指更疼。
這一聲喊,讓周圍的人覺得心底兒一寒,刑架上的黑衣人,明顯的臉色白了許多。
沈若初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臉側向一邊,雖然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還是覺得心裏膈應的慌。
看著那個被拔甲的黑衣人,額頭滿是冷汗,因為疼痛難忍,不停的抖著手,想要拽斷鐵箍子,把手拿出來,奈何鐵箍子被釘死了,根本動彈不得。
一個大男人就這麼哭了起來,忍不住胡亂的叫著,聲音撕心裂肺的,讓人覺得發寒。
反觀厲行,眼底滿是嗜血,嘴角帶著笑:“原來真的很疼啊?那我們再來一個試試,看到底是剛才疼,還是會更疼?”
“不要,不要!”黑衣人連連搖頭,看著厲行再次走了過去,不停的抖動著,帶著刑椅子發出不小的聲音。
可厲行紅了眼睛,哪啃心軟,再次拿著鉗子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