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半眯了眯眼:“之前還打算同你一手交錢,一手交情報的,可是你動了沈若初,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戰機我也不要了,這個情報,你還是想辦法去厲琛那裏弄吧。”
他是很想要戰機,可是什麼都抵不上沈若初重要,這個陳峴玉,動了沈若初的心思,一定得吃點兒苦頭而已。
“喂,我抓她,隻是威脅你,但是我沒傷害她啊,一根兒頭發絲兒都沒碰她,不信你自己問她!”陳峴玉覺得有些委屈。
沈若初看向厲行,點了點頭:“他說的是真的。”陳峴玉確實沒有傷害她,方才都是她拿槍指著陳峴玉的,隻是見到厲行的時候,陳峴玉才下了她的槍。
“說什麼都晚了,陳督軍請回吧!”厲行不以為然的下了逐客令,說話的時候,厲行帶著沈若初回了船艙。
一進船艙,厲行的臉上立馬難看了許多,拉著沈若初到了懷裏頭:“我以後不會讓你一個人單獨走的,對不起啊,初兒,總是因為我,你一次又一次的遇上突襲。”
他以為今天坐了餘崇珺的客船是絕對安全的,可他還是大意了,讓陳峴玉趁機而入,不過也幸好是陳峴玉,換成別人,就說不準了。
陳峴玉這個人,壞是壞,但是他不傷害女人,這一點很好。
“我沒事兒。”沈若初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她反而覺得那個陳督軍還挺有意思的一個人。
堂堂督軍,一點兒架子都沒有,反而很幽默風趣,尤其是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讓人生不出討厭來。
厲行抬手摸著沈若初的臉,低頭就這麼吻了下去,灼熱的呼吸,渡到沈若初的口中,就這麼用力的吻著。
他的若初真好,即使出了這樣的事兒,都不曾責備過他。
他覺得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兒,就是當初遇上沈若初,那樣純淨而清澈的目光,是他從來不曾見過的。
之後,他就淪陷了,再也出不來了。
厲行的吻越來越深,讓沈若初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起來,良久,厲行才放開沈若初,沈若初撲在厲行的懷裏,這才想起這是船艙呢,簾子都沒拉上。
簡直是太丟人了,沈若初慌忙推開厲行,和厲行隔開一些距離。
客船到了餘家碼頭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夜色籠罩著整個夜空,許是因為島上的緣故,能看到許多的螢火蟲,漫天飛舞的很是漂亮。
厲行和沈若初他們下了碼頭,到了餘家的島上,厲行才發現陳峴玉和他的那兩個手下,跟著一起來了。
“陳督軍,我都說了,這筆生意,我不做了,你還跟著我們做什麼?”厲行頓住步子,對著陳峴玉說道。
這堂堂東三省的督軍,還死纏爛打開了,沈若初倒是好整以暇的看著陳督軍,這個人,越來越可愛討喜了。
陳督軍手握成拳,放在唇邊幹咳了幾聲:“我說厲少帥,老子好歹是東三省的督軍,你說話客氣點兒啊,再說了,這是餘家的島,又不姓厲,我來做客,你憑什麼不讓老子來啊?”
厲行不說情報被這女人偷走,破譯出來了嗎?他決定了,改變目標,從沈若初這裏入手,把情報給套出來,這樣至少可以省下三架戰機的錢,多劃算啊?
想想還覺得有點兒小激動呢。
厲行被陳峴玉的話,堵的不行,目光看向餘崇珺,不悅的開口:“餘家的船安全隱患是越來越大了,餘爺不打算好好處理一下嘛?什麼人都放進來,還放到島上來了。”
厲行的意思是讓餘崇珺趕人了。
餘崇珺看了厲行一眼,又看了陳督軍一眼,這才回道:“他可是堂堂東三省的督軍,能賞臉到我這島上來,讓餘家蓬蓽生輝,我自然是要歡迎的了。”
說話的時候,餘崇珺便上前將陳峴玉給迎了,陳峴玉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看著厲行,漂亮的臉蛋兒,在夜空下,多了幾分魅惑。
厲行氣壞了,指著陳峴玉,對著沈若初道:“瞧他小人得誌的模樣!”
沈若初笑了笑,沒有說什麼,總覺得餘家這島上怕是要熱鬧一番了。
幾人坐了車子,去了餘家,餘崇珺設了宴席,沈若初隨意吃了一些,就先回去了,留下三個原本針尖對麥芒的男人喝了起來。
男人就是這樣,吵歸吵,酒桌上又能稱兄道弟的。
出了宴席的時候的,沈若初被人攔了下來,抬眼訝然的看著麵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