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窈得意什麼?以為重新獲得了督軍的寵愛,就可以踩她一頭了,想都不要想,男人都過不了女人這一關的。
陳窈成天一副清高冷傲的模樣,像是比誰更高一等的模樣,真是讓人瞧不慣。
可陳窈再怎麼高傲,全然忘記了,男人是要哄的,更是需要女人去撒嬌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像督軍這種身份的就更甚了。
陳窈呢,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撒嬌,隻會端著架子,時時刻刻的在提醒督軍,你能當上這北方十六省的督軍,全都是因為陳家,因為我的緣故。
沒有了陳家,你什麼都不是,你說哪個男人會喜歡這樣的女人。
沈若初瞧著督軍的態度,也覺得是情理之中的,二太太是徹徹底底的滿足了督軍在女人麵前的虛榮心,沒道理督軍不喜歡的。
隻可惜這種女人,野心太大,而且野心都寫在臉上,是得意不了多久的。
“還是督軍疼我?那我們走吧?”二太太挽著督軍的胳膊,笑著開口,“督軍,我都有些日子沒去拜訪林老太太的,她前幾還讓人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家裏陪她說說話呢。”
“是嗎?”督軍跟著笑了起來。
說著話的時候,蘇邑挽著督軍的胳膊,就要跟著督軍一起離開,好似她才是督軍夫人,才是督軍的原配夫人一樣。
眾人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不免同情的看了陳窈一眼,這夫人在這兒忙活了大半天準備壽禮的。
本想著能討了督軍的歡心,沒想到二太太一下來,就把督軍給拐走了,夫人這不是替別人做了嫁衣嗎?
厲行看著兩人的背影,臉色愈發的沉了,他不喜歡二太太,若是知道這宴席,二太太也要同他們一起去參加,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跟阿媽一起回來的。
免得看了這些糟心的事情,覺得心煩。
沈若初見此,走到陳窈身邊,壓低聲音,附在陳窈耳邊,對著陳窈小聲的耳語了幾句,陳窈轉過頭,微微訝然的看著沈若初,旋即眼底閃過一絲讚賞。
厲行這眼光挺不錯的,找了個聰明的女人。
“等一下”就在兩人快要出客廳的時候,陳窈對著兩人喊了一聲。
二太太蘇邑和督軍,同時會轉過身,看著陳窈,督軍不由蹙了蹙眉,對著陳窈問道:“是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
“沒有,但是有一件事兒,必須得說清楚,這種宴席,二太太不能去。”陳窈冷眼看著精心打扮的蘇邑。
這是一早就準備好,要跟他們一起去參加壽宴的吧,打扮成這個樣子,又貼著督軍,擺明了是想在林老太太的壽宴上壓過她一頭。
讓大家笑話她陳窈的,她怎麼可能還讓蘇邑去參加壽宴呢?
若是以前她不管這些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當沒看見就罷了,現在她管了這事兒,就不能放人蘇邑再踩在她的手上了,沒有這樣的道理。
蘇邑顯然是沒料到陳窈會突然來這麼一出的,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陳窈:“為什麼啊?為什麼我不能去呀?”
她沒想到陳窈居然直接不讓她去參加這個宴席了,陳窈未免做的也太絕了點兒,就算是督軍夫人又如何,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陳窈看了蘇邑一眼,上上下下的掃著蘇邑:“林老太太的壽宴,去的都是體麵的人,我一個原配夫人去是理所當然的,你一個二太太跟著去湊什麼熱鬧?你不要麵子,督軍也不要了?”
陳窈根本就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若不是她那些年不管事兒了,蘇邑運氣又好,生了個兒子,她能被抬了太太嗎?
真是拎不清的!愈來愈過分了。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二太太蘇邑不可置信的看著陳窈,陳窈的話說的很重的,說她身份不夠格,是不能參加這種宴席的,這分明是貶低她。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陳窈就這麼直接踩了她,一點兒麵子都不給她留。
眾人一個個心中看好戲的模樣,以前二太太管著家的時候,是不許他們喊二太太的,哪怕是督軍的姨太太,見了她,都得喊一句太太。
那意思還不夠明顯嗎?蘇邑是有野心的,她希望能夠徹徹底底的取代督軍夫人的位置,成了督軍的太太,而不是姨太太。
可惜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如今督軍夫人又起複了,蘇邑的日子可就沒那麼好過了。
陳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抬了抬眼皮子,架子端的很足:“我什麼意思,當然是字麵上的意思了,蘇邑憑你的身份,是不能去的,你見過哪家這麼重要的宴席,讓一個姨太太去的,,這不是讓林家覺得我們看輕他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