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名的唇在碰上安白的那一瞬間,像是找到了所有的寄托一樣,不管安白願不願意,陸以名就這麼握著安白的雙手,直接壓在安白的頭頂上。
他恨她,所以所有的吻都是帶著報複性的,陸以名不由加深了力度,不管安白願不願意,陸以名就這麼胡亂的吻著,帶著報複性的吻。
另一手,騰了出來,陸以名胡亂的扯著安白的衣服,旗袍的扣子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扯開了。
露出大片的雪白的肌膚,刺目的很,陸以名不由腥紅了眼睛。
安白氣急,開口咬了陸以名,陸以名不以為然,似乎感覺不到疼一樣,吻就這麼一路下滑著,順著安白的脖頸吻了下去。
得到新鮮的呼吸,安白大口的喘著粗氣:“陸以名,你放開我!”
她覺得心裏疼的不行,陸以名這根本就是發泄對她的恨,是恨之入骨的那種,她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會有一天,這麼跟陸以名相處的。
他情願自己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陸以名,她後悔回迷城了,不回迷城,就不會遇上陸以名,不遇上陸以名,就不會有今天這種羞辱的。
“怎麼了?能跟別人睡,就不能跟我睡了?”陸以名有些沙啞的聲音開口,裏頭摻雜著掩不住的qing欲。
陸以名的話,像是針紮在安白的心口一樣,安白不再反抗,任由著陸以名吻著,既然在陸以名麵前,她是這種女人,她沒什麼好辯解的。
安白的眼淚就這麼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陸以名低頭吻著安白,安白的眼淚就這麼落了下來,陸以名覺得滾燙的不行,猛然一個激靈,整個人清醒了許多,看著身下的安白,陸以名微微蹙眉。
她厭惡他,所以她寧可跟別人在一起,寧可嫁給另一個人,都不願意讓她碰他。
陸以名手裏的拳頭不由握緊,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安白,從安白身上起來:“別哭了,我不胡來了。”
時隔多少年了,他還是看不了安白哭,這是一種病,無藥可救的病。
安白別過來臉,沒有看向陸以名,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兒,陸以名抬手整了整略微有些微亂的軍裝:“我還會再來的。”
他好不容易找到安白了,又怎麼甘心就這麼放棄了,他不會死心的,心藥找到了,他還指望著這心藥救命呢。
怎麼會甘心就這麼算了?
安白臉色一白,不可置信的看著陸以名:“你別來了,你以後不會再找到我的,陸以名,我們沒可能的,你死心吧!”
她沒想到陸以名會再來,明天一早,她就會坐著火車離開迷城的,永遠都不會回來這裏了,陸以名也不會再找到她的,她去香港,去新加坡,去國外,去哪裏都好。
就是不會再讓陸以名找到的。
“是嗎?恐怕不會有那麼容易了,安白,你回迷城是為了找你弟弟吧?這麼多年了,一點兒消息都沒有,是不是?”陸以名以為然的笑了笑。
他知道安白回迷城的目的,當初安白離開了,原本是想斷了一切的,但是後來她回來了,絕對是為了自己弟弟回來的。
安白臉色煞白的不行,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直直的目光看向陸以名:“安諾人呢?他在你那裏?你把安諾怎麼樣了?陸以名,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你把我的弟弟還給我!”
她確實是為安諾回來的,隻是這麼多年了,一點兒安諾的消息都沒有,她都不知道安諾是死是活了。
沒想到人在陸以名那裏。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我確實變成這個樣子了,安白,我等著你的表現,我不會死心的。”陸以名清清冷冷的聲音說著。
安白離開安家之後,陸家動用了勢力,將安家給逼走了,再後來,他一個朋友告訴他,在孤兒院看到了安諾。
他想著應該是安家人搗的鬼,他就把安諾給接回來了,他希望有一天能遇上安白了,告訴安白,他把安諾養的很好。
可是安白嫁人了,一切都大變樣了,而且安白還這麼抵抗他,一切都不是他想的那樣了。
安白不由冷嗤了一聲,她以為自己會逃脫了,沒想到最後,還是被陸以名給抓在手裏了,瞧著安白的模樣,陸以名走過去,伸手摟著安白的腰,逼著安白和自己緊密的貼著。
安白不由僵直著後背,就這麼防備的看著陸以名。
“不要想著跑了,我等著你。”陸以名熱氣吐在安白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