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拉了拉厲行,想著讓沈若初不要把徐子舒給嚇著了,原本徐子舒就是很怕厲行的,今天也是為了見池揚,豁出去了。
“我可以把你帶到沭陽,但是見到池揚了,他怎麼安排你,就是他的事兒了,我管不著。”厲行有些負氣的同徐子舒說道。
反正,人他是帶過去交給池揚就行了,別的他也不管了,到時候徐司令追問下來,也是池揚惹得禍,他管不著了。
徐子舒臉色這才緩和了許多,放下手裏的勃朗寧,塞回厲行的腰間,對著厲行感激的說道:“謝謝表哥,我一定不會給你惹事兒的。”
隻要能見著池揚就行,到時候,就算是被池揚給送回來,也是值得的。
沈若初見此,心中也替徐子舒鬆了口氣,厲行答應了,自是會帶著他們一起的,沒有多餘的話,沈若初走到那邊楊勳的麵前,對著楊勳說道:“楊爺,替我謝謝祁董事長。”
她讓祁容的把這些新式步槍給送到這裏來的。
這一次還真就該好好的謝謝祁容了,楊爺聽了沈若初的話,不由笑了笑:“若初小姐客氣了,這是祁董事長讓我交給您的東西,那我就先走了。”
沒有多餘的話,楊勳帶著人,率先離開了,楊勳一走,沈若初打開手裏的契子,才知道是祁容退回來大的一些錢。
她原本是打算買一千支步槍的,祁容非得白送三百支,她讓祁容這個時候,把槍賣給她,已經是虧了一大筆了。
自然不能讓祁容白送的,沒想到祁容還是讓人把錢給她帶過來了。
厲行走到沈若初身邊,不由微微蹙眉:“這些槍,是你找祁容買的?”
想來也是,這些新式步槍,本就不好弄貨的,這北方十六省裏頭,有這本書,還真就隻有祁容一個人了。
沈若初定是去求了祁容的。
“是,我去找祁容買的。”沈若初也沒瞞著厲行,對著厲行說了實話,“不過,我給了錢的,是光明正大的買賣。”
厲行素來不喜歡祁容,她自然不能讓厲行誤會什麼。
沈若初說的敞亮,厲行心中也是舒坦的,抬手摸了摸沈若初的臉:“我知道了,我不會胡鬧的,行了,咱們上車吧,火車要發了,不能再等了。”
說話的時候,厲行和沈若初,徐子舒一起上了火車。
火車上,單獨的車廂,徐子舒和沈若初坐在對麵的沙發上,厲行悶頭抽著雪茄,也不知道自己發了什麼瘋,素來不是心軟的人,卻真就同意,把兩人一起帶上了。
若初還好,他能做主的,這徐子舒跟著一起去了,也不知道到了沭陽,池揚會不會跟他拚命。
你說打著仗,拖家帶口的,也不知道讓人知道了,會怎麼笑話他。
沈若初倒是不以然的看著窗外,徐子舒總覺得坐在這裏,不是那麼回事兒,起身對著厲行和若初說道:“表哥,我去隔壁的車廂睡會。”
沒有多餘的話,徐子舒起身去了隔壁的車廂,這趟火車,是單獨發的,中途不停車不靠站的,所以不會擔心有什麼危險的,又有人看著,厲行也沒管那麼多。
任由著徐子舒去了隔壁的車廂。
徐子舒一走,厲行對著對麵的沈若初勾了勾手,一副大爺的模樣:“初兒,過來!”
“我不去。”沈若初防備的看著厲行,她又不是不知道厲行要做什麼,這是火車上呢,由不得厲行胡來的。
厲行沒想到吃了閉門羹,見沈若初不過來,索性,厲行起身,直接走到沈若初身邊,大手一伸,將沈若初直接抱了起來,任由著沈若初跨坐在自己身上。
軍裝本就是空空蕩蕩的,這麼直接跨在厲行身上沈若初覺得很是不舒坦,抬手推著厲行,有些害羞的開口:“厲行,你放手。”
厲行抬起頭看著沈若初,非但沒有放手,反而將沈若初給摟的更緊了,沈若初掙紮就要起來的時候,厲行不由壓低了聲音,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開口:“別動。”
沈若初聽了厲行的話,不由僵直了後背,就這麼看著厲行,厲行的手就這麼聊開沈若初的皮草大衣,順著上衣的軍裝探了進去。
沈若初不由瞪大眼睛,看著厲行,眼底滿是怒意,剛要沈若初的時候,沈若初覺得後背一陣兒微微發涼,是厲行手指觸碰過的感覺。
厲行就這麼尋著沈若初的貼身衣服,厲行將頭埋在沈若初的脖頸處,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開口:“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