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陽丟了,還能再打回來的。
“那咱們什麼時候開戰?”池揚直接問著厲行,厲行這麼說,心中一定是有了主意,他們隻需要按照厲行說的去做就行了。
厲行看了池揚一樣,在紙上,用手指寫了幾個字。
池揚點了點頭,算是了然了,厲行淩厲的目光看向池揚:“池揚,我讓瑞麒撤兵去番陽抵上幾日,你和我必須得盡快把霧水給攻下來。”
這仗是必須打的,雪天打仗,本就危險,可是如果錯過了這個契機,以後有沒有這樣的機會,就不知道了。
若初拿了衛卿的情報,情報丟了,衛卿自然會有所行動,不會這樣坐以待斃的,所以,他們不能等,要直接攻。
“行了,都去準備準備吧。”厲行對著池揚說道。
沒有多餘的話,厲行便和和林瑞一起離開了,池揚快步回了房間,房間裏頭,徐子舒還在等著自己。
池揚就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不回去,徐子舒什麼時候不會睡的,這就是個傻女人。
“池揚,你回來了?表哥半夜叫你去做什麼?”徐子舒瞧著池揚,歡喜的問道。
池揚上前,伸手一把將徐子舒給摟進懷裏頭,徐子舒就這麼任由著池揚摟著,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了。
池揚低頭親了親徐子舒,一個堂堂司令家的女兒,不遠千裏的追到這裏來,裏子麵子全都不要了,他不是沒良心的人。
他一個副官的兒子,這輩子何其有幸。
池揚伸手摸了摸徐子舒的臉頰,輕聲開口:“我隻能在這兒待十五分鍾,子舒,我要去打仗了。”
打仗這事兒,誰都說不準的,能不能回來也不一定,他想在走之前,見一見徐子舒,心中才能不留遺憾了。
徐子舒不由瞪大眼睛,看向池揚:“開戰不是還要等幾日嗎?”徐子舒的手不由微微握上池揚的,池揚能感覺的熬徐子舒在微微發抖。
徐子舒同沈若初是不一樣的,哪怕是厲行同沈若初說要打仗了,沈若初必然是淡定的,可徐子舒就不同了,她會害怕,她在家裏嬌慣慣了,許多的事情,她都是不能輕易消化的。
“打仗這事兒,說打就要打的,子舒,你聽我說,我說的是假如,假如這次我回不來了,你就不要再等了,找個人嫁了,如果我回來了,我就算是去司令府跪死在門口,我也會娶你的。”池揚似是打定主意對著徐子舒說道。
徐子舒這份兒感情,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辜負了,那日厲行同他談過了,如果他不願意娶徐子舒,就趁早離人遠遠的,別這麼折騰人。
如果要娶,總歸是有辦法的,隻是他不去試而已。
他覺得厲行說的對,這麼多年了,他不能再辜負徐子舒了。
徐子舒聽了池揚的話,不住的搖頭抓著池揚的衣服,不住的搖頭:“池揚,你別說這種話,我等你回來,你一定會回來的。”
她都想過了,給兩人努力一個美好的未來,而不是聽池揚說這種話。
池揚伸手摟了摟徐子舒,抬手掃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徐子舒就這麼紅著眼睛,看著被池揚帶上的門,心裏難受的不行。
這邊厲行同林瑞安排好,林瑞便對著厲行問道:“少帥,不同若初小姐道了個別嗎?”這打仗,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說走就走的。
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厲行抬起頭看了一眼樓上,沈若初房間的門:“不用了。”沈若初素來淺眠,自己要去打仗,告訴沈若初,沈若初一定一晚上都睡不著的。
他就在這兒打仗,隔得不遠,若是有時間,還能回來看看她的。
林瑞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同厲行一起離開了。
夜裏,沈若初等的久了,見厲行沒有回來,便直接睡了,想著厲行肯定是忙一晚上的,再次醒來的時候,沈若初一番梳洗,換了衣裳,下了樓,便見徐子舒在樓下。
徐子舒坐在那裏,有些焦躁,旁邊放著涼掉的早餐。
徐子舒見到沈若初的時候,眼底多少是有些慌亂的:“若初,你知道嗎?池揚和表哥去打仗了,今日就在攻霧水。”
昨天晚上,池揚匆匆回來同她說的那些話,她到現在都擔心的不行,去沒想到,沈若初會這麼淡然,睡到現在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