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知會厲行一聲,不知道厲行會不會找出來的,沈若初不敢多耽擱,直接上了車,對方讓人給她遞了字條,又正大光明的來督軍府接她。
隻能說明,他的家世,讓他絲毫不把督軍府當回事兒的,也是很猖狂。
沈若初一上車,對方快速的發動車子,就這麼載著沈若初,一路離開督軍府,朝著城東而去,城東也算是熱鬧繁華的地方,生意人喜歡住在這一片,也包括祁容的房子也建在這裏,不像城南,適合權貴住。
沒處的風水不一樣的,車子很快到了城東的一處新式洋樓,男人停了車子,對著沈若初笑道:“若初小姐,我們到了,下車吧。”
說話的時候,男人率先下了車,下車的時候,也順便取了眼鏡,沈若初以為這男人會一直戴著墨鏡,不想讓自己認出他來,沒想到他會這麼快摘了墨鏡。
男人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意:“我們進去吧。”
說話的時候,男人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反正他跟沈若初不會隻是見這一次麵的,所以無所謂沈若初會不會認出他來的。
沒有遮遮掩掩的,沈若初看了男人一眼,男人生的還是不錯的,正如她猜測的那樣,是哪家的大少爺,氣質不一樣,別的東西可以裝模作樣,唯獨氣質不能。
那是經年累月才養出來的,正是應了那句腹有詩書氣自華,不是沒有道理的。
沈若初跟著男人進了洋樓,到了前廳,前廳不同於洋樓的外邊,地上鋪著灰白的手織羊絨地毯,旁邊放著的都是老式的梨木椅子,上麵雕刻著不少的花紋,椅子不算貴的,貴的是那些雕刻。
栩栩如生的,肯定是要花不少的錢的,沈若初隻是掃了一眼屋子,對著一旁的男人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找我來幹什麼?我跟你過來了,我就問你,把子洋弄到哪裏去了?”
她來是為了子洋的,不想多耽擱,這裏的情形,他不熟悉,萬一出了什麼事兒,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男人看了沈若初一樣,臉上仍舊帶著笑意:“我叫蘇良,你記住我的名字,我們不會是第一次見,也不會是最後一次的,見子洋,找什麼急呢?你得先把我要的東西給找到了,我才能給你,你想要的東西。”
說話的時候,男人將手裏的一本冊子,和一些信,放到沈若初麵前,對著沈若初說道:“這裏頭,有我想要的情報,你幫我找到,我自然會放了你弟弟和你團聚。”
沈若初掃了一眼桌子上的一堆信封和冊子,不由微微蹙眉,她以為對方這麼費勁心思的找她過來,是有什麼目的,沒想到是讓她破譯。
沈若初握了握手裏的信封,沒什麼溫度的聲音開口:“諜者這麼多,你自己應該也養有的,找我來做什麼?”
不清楚這人是誰,怎麼能輕易的給對方破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