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她的孩子,跟蘇曼文的孩子,能有什麼關係,那孩子沒了,是因為蘇曼文抓到方賀在外麵偷吃,同方賀打了起來,摔沒的。
回來卻來找她的麻煩,實在是太可惡了。
沈若初就知道,沈菲突然來了,一定是有難處的,沈菲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是飛揚跋扈的,如今在方家,也被逼的把身上所有的刺都給拔了,受了不少的委屈,瞧著這孩子,沈若初多了幾分不忍。
“方部長就不管嗎?這可是方家的孫子。”沈若初微微蹙眉,問著沈菲,這唯一的孫子,就算是不看在沈菲的麵子,也該看看孩子的麵子,不能由著蘇曼文胡來的。
“不說蘇家有人做了大官嗎?蘇曼文的阿爸也調去京裏做官了,我公公不敢得罪她,之前,還會說一兩句,自從蘇曼文的阿爸去了京裏,公公有事的時候,還要聽蘇曼文的意思。”沈菲對著沈若初如實回道。
以前還會壓一壓蘇曼文的脾氣,現在蘇曼文在方家的地位,整個就是太皇太後了,誰都得罪不起,更不敢去招惹她,可是蘇曼文卻總是來找她的麻煩。
沈若初臉色愈發的難看了,看向沈菲:“你那個公公,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他聽蘇曼文的意思,也不嫌丟人嗎?以為能仰仗蘇家去京裏頭當官,做夢去吧?這麼多年了,還是看不清形勢嗎?”
蘇曼文的阿爸,還是靠著別人去的京裏,以為去京裏做了大官,其實還不如在迷城呢,那裏頭說是升官了,可是權利卻縮水太多了,而且什麼也撈不著。
反而去那裏給人做跑腿的了,就京裏,有權有勢的太多了,隨便扔塊磚,都能砸一個得罪不起的。
沈菲抿了抿唇,沒有多說什麼,沈若初敢這麼罵方部長,她卻不敢的,沈若初是少夫人,她隻是家裏的姨太太根本沒有可比性的。
可是在這樣的家裏頭,很多事情,也是由不得她的。
“這都是小事情,她和那個新來的姨太太,串通一氣,沒少來找我的麻煩,把我屋裏的傭人都給調走了,隻有我自己和孩子,吃的飯,隻能我自己去廚房拿,前些日子,我去廚房給孩子拿了稀飯過來,誰知道,蘇曼文在稀飯裏頭放了藥的。”沈菲說著說著,就開始哭了起來,“孩子拉了肚子,連著好幾天都這樣。”
這麼小的孩子,哪裏受的住那些,連著幾天,都是這樣的,去找了大夫,大夫說孩子太小了,又不敢隨便用藥,隻給了一些不起什麼作用的膏藥貼了貼,連著好幾天。
她都差點兒沒瘋了,覺得孩子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她也不活了。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孩子了,可是公公和方賀,覺得是她沒有照顧好孩子,還要把孩子給抱走,送去給蘇曼文養,若是蘇曼文能真的好好對孩子,她也就不說什麼了。
那個女人,八成會把她的孩子給弄死的,她怎麼能放心呢?拚死才把孩子給留下來,方賀說,孩子要是再出了什麼事情,絕對饒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