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立馬抽了回來,躲開厲琛的手,一本正經的看著厲琛:“看就看,不許動啊。”
這是厲行頭一回給她送花,很難得的,怎麼能讓厲琛給掐了。
厲琛訝然的看向沈若初,不就是幾朵野花兒呢,寶貝成這樣,至於嗎?
剛想說什麼,一旁的葉然忍不住開口:“二少帥,少夫人這花兒,是少帥送的,寶貝著呢,您就別碰了。”
從獵場上回來,少夫人就沒鬆開這花兒,一直捏著呢,她說找個瓶子個插起來,少夫人也不許。
少夫人雖然性子清冷,可是對少帥的感情,是真的深,從這點就足以見得,不是什麼寶貝的東西,哪怕是幾朵野花,少夫人都能這麼寶貝。
因為送的人不一樣。
厲琛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眼底滿是嘲諷:“矯情,就這幾朵野花,至於嗎?厲行就是小氣,你要是喜歡這野花,我去給你弄幾框過來都不成問題的。”
嘴裏雖然是跟沈若初打趣的,心裏卻一陣兒的發酸,是真的嫉妒厲行。
嫉妒厲行可以得到沈若初這麼深的歡喜,這份兒感情,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可能以後,永遠都得埋藏在心裏頭了。
“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懂,我不要和你說。”沈若初看了厲琛一眼,固執的說道。
厲琛不懂的,說了厲琛也不會懂的。
厲琛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繞開了話題:“是,我不懂,就你厲行好,別人什麼都不懂。”
沈若初說他不懂,他怎麼會不懂?
如果沈若初隨隨便便送他一些東西,他也會待若珍寶的,沈若初的心情,他是完全能夠理解的。
“厲琛,你打算什麼時候去餘家老爺子那裏看病?昨天不去,今天厲行問了,你也不願意去,總這麼拖著,怎麼能行?”沈若初看著厲琛認真地問道。
今天厲行跟厲琛說了,讓厲琛去見一見餘家老爺子,讓餘家老爺子把把脈,被厲琛給拒絕了。
厲琛看向沈若初,眼底多了幾分認真:“讓我再多活幾天不好嗎?萬一餘老爺子說我活不成了,我這剩下的一個多月,都要在恐懼中生活了。”
他怕死,現在不用擔心那些,還覺得沒什麼,要是真的到了一步,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那你一直這樣拖著,對你的病情沒有任何的好處,你知道嗎?”沈若初看著厲琛,眼底多了幾分嚴肅,“餘家老爺子應該可以的,你要相信,你不會命短的,你還可以活很久很久。”
厲琛不可能一直那麼慘的,那就太不公平了。
厲琛剛想說什麼,一道聲音傳了過來:“若初!”
沈若初看了過去,便見一穿著淡藍色旗袍,白色大衣的女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宮芝瑜。
早上的時候,才見過宮芝瑜的,誰曾想,宮芝瑜就找了過來。
“芝瑜,你怎麼來了?”沈若初站起身,跟宮芝瑜打著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