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菡,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尊重你。隻是我能不能有個要求?”秦漠想著這些說道。
“什麼要求?”杜亦菡問道。
“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繼續當你的房東,當你的司機。等你徹底掌控盛世集團,不再有人敢害你的時候,再跟我陌路不逢?我知道這麼說很矯情,但我真的不放心你,我怕再出現今晚的事。”秦漠認真的說道。
杜亦菡聞言嘴角翹起一朵漂亮的笑顏,哼了聲道:“房租我都付了三個月的了,工資我也付了一個月的了,你想不當我的房東和司機都不行。永遠隻有我炒你魷魚的份,你想撂挑子不幹,門都沒有。”
秦漠嘴角一抽,心歎果然是霸道總裁思維模式。不過杜亦菡這麼一說,倒是把兩人之間尷尬的氛圍化開了。
兩人默契的不再提先前的事,杜亦菡說自己的過敏消散的差不多了,想去洗個澡。秦漠趁機借口給杜亦菡買藥,趕緊出來吹吹冷風,緩解一下身體裏的原始欲望。
哎,這就是男人跟女人之前的差別。女人的性趣來的快去的也快,男人就不一樣了,如果沒有得到釋放的話,一時半會很難心平氣靜下來。
秦漠在外麵吹了會冷風,又找到了一家24小時藥店,買了些酒精棉、碘酒和砂布。回去的時候杜亦菡已經洗完了澡,穿著浴袍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來我幫你把手上的傷口包紮一下。”秦漠把塑料袋放到桌子上說道。
杜亦菡點點頭,轉身走了過來。
秦漠拉過她受傷的手,先用酒精棉進行消毒。
杜亦菡疼的直皺眉頭,先前都沒有感覺到這麼疼,此時一沾上酒精,疼的她差點哭出來。
“忍著點,不消毒不行。”秦漠看著她手心裏兩道傷口也疼,但又不能不消毒,遂隻好更加小心翼翼一些。
杜亦菡堅持著嗯了聲問道:“嚴鬆他會死嗎?”
杜亦菡剛才回憶了一下,似乎記得秦漠將嚴鬆的一隻手弄斷了,地上流了很多血。他們就這樣走了,也不知道嚴鬆會不會死在辦公室裏。
“斷了一隻手而已,死還不至於。”秦漠說著忽然頓了下,奶奶的,他才想起來,當時金忌庸跟自己一起上去的,也不知道當時的杜亦菡有沒有注意到金忌庸的樣子。
“失血過多還是會死的吧,也不知道嚴采容會不會把他弄走。”杜亦菡的黛眉擔憂的皺了起來,如果嚴鬆死在自己辦公室了,這事就很難說清楚了。
秦漠聽她這麼說鬆了口氣,聽起來她是不記得當時金忌庸在場了。不過還是不放心,弱弱的問道:“亦菡,你不記得我去的時候,我旁邊還有一個人嗎?”
“嗯?”杜亦菡懵圈的問道:“還有人跟你一起嗎?”
“是的,可能你那時候太害怕了,沒有注意他。”確定杜亦菡的確沒有注意到金忌庸,秦漠徹底放心了,笑了笑道:“他會處理好嚴鬆和嚴采容的,不用擔心。明天你就說辦公室遭了賊,正好你手受傷了,也有說辭,沒人會懷疑其他的。”
杜亦菡點點頭道:“讓你朋友把嚴采容放了吧,我爸知道她去給我送夜宵了,她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很容易被警察盯上。”
“放心吧,他有分寸。”秦漠說著放下酒精棉,又拿起碘伏均勻的在傷口處塗抹。
杜亦菡已經疼的有些麻木了,這會上碘伏的時候都感覺不到多疼了。一直到秦漠把砂布給她纏好,她才感覺有點火辣辣的疼痛感。
這邊剛給杜亦菡處理好手傷,那邊秦漠的手機就響了。秦漠拿出來一看,是收到了一封郵件,緊接著金忌庸的電話就打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