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鮮血像噴泉一樣噴射而出,嚇的周圍的客人一聲尖叫,紛紛往後撤了一大步。
“呃……”這人疼的想喊,可卻喊不出聲,轟的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脖子痛苦的打滾。
這一變故隻發生在一秒間,其他混混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一個個跑來查看這人的情況。見玻璃渣已經深入了喉嚨,一人趕緊道:“快,你們去兩個人抬他去醫院。”
此話一出,上來兩個人就慌慌忙忙的把這人抬走,所過之處,皆是一片血跡。
客人們已經嚇壞了,酒吧裏看場子的人也聞訊趕到,配合著剩下的幾個小混混把秦漠這桌圍的水泄不通。
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卻隻有江依依還不依不撓的鬧騰著,不顧白飛兒的阻攔,非要往秦漠這邊靠。惹的秦漠哭笑不得,隻好出手在她後頸敲了一下。
“依依!”看到江依依被秦漠打暈了,白飛兒橫道:“你幹什麼?”
“讓她安靜一會,你難道想看著她當眾跳脫衣舞麼?”秦漠說道。
白飛兒不作聲了,知道自己冤枉了秦漠,眼神裏便多了絲歉意,不過想到他剛才占江依依的便宜,又對他沒什麼歉意了。
“兄弟,哪來的這麼橫?你知道在我們這裏惹事,要付出什麼代價麼?”看場子的一個領頭人擰著眉問道。出手就這麼狠,已經惹怒了他們。
“香樟大道。”秦漠很配合的回答。
香樟大道?
一群人懵圈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竊竊私語問著彼此有沒有聽過這個地方。然而問了一圈,愣是沒有半個人知道。
“香樟大道是哪條道?”領頭人見弟兄們都不知道,便又問道秦漠。
“哦,就是我家門口那條種滿了香樟樹的大路,我在那條路上混了二十多年了,別人都喊我香樟一哥。”秦漠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小白牙說道。
噗嗤……
秦漠落音剛落,白飛兒就忍不住笑了。什麼香樟大道,香樟一哥,這回答簡直驢頭不對馬嘴,明顯是故意逗他們玩的。
白飛兒都聽出來了,其他人自然也聽的出來,客人們紛紛低笑出聲。隻有看場子的混混們笑不出來,領頭人臉色一沉道:“小子,你竟敢拿爺爺開涮,我看你活不過今晚了。”
“棋哥,別跟他們廢話了,讓我們直接廢了他們算了。”領頭人棋哥的手下說道。
棋哥一擺手:“用不著你們上,我要親自讓他嚐嚐被分筋錯骨的滋味。”
眾人一聽都是臉色一驚,接著一個個幸災樂禍的看向秦漠。棋哥的本事他們是知道的,不然堂主不會讓他負責這個場子。現在這小子惹怒了棋哥,下場無疑是被挫骨揚灰。
“別他媽吹牛了,有本事先過我這關。”金忌庸不屑的冷哼一聲道。
“哈哈,又來一個送死的。”聽到金忌庸的話,其他人大笑起來,仿佛已經看到金忌庸變成一具死屍了。
“那就先成全你。”棋哥也是冷聲一笑,直接先朝金忌庸衝來。
金忌庸故技重施,手中一片玻璃渣甩手而出,直朝棋哥的喉嚨射去。
嗖!
玻璃渣速度很快,宛如利箭出弓,以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射出來。
眾人心裏咯噔了一下,剛才這人就是用這招刺穿了同伴的喉嚨,這次故技重施,也不知道棋哥能不能避過。
此時棋哥卻一點兒也不擔心,在別人看來奇快無比的玻璃渣,在他眼裏就像放慢鏡頭一樣,根本不值得他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