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郊墓園。
晏天行披麻戴孝,跪在一座新立的墓前,墓碑上刻著晏爺爺的生卒年月。這是秦漠讓金忌庸連夜買下的一塊墓地,在將晏爺爺連夜火化之後,便葬進了這裏。
秦漠等人陪他守到了半夜,晏天行才在勸說之下站起來,跟著他們回去。晏爺爺的死對晏天行打擊很大,他從傍晚到現在都不怎麼說話,更多的時候都是處於悲傷之中。
“天行,以後棚戶區那邊就別回去住了。既然有第一個人能找到那裏,那就會有第二個。你自己住那邊,我也不放心。以後你就跟忌庸一起住吧,人多有個照應。”秦漠拍了下晏天行的肩膀安排道。
晏天行聞言回神,聽話的點頭道:“我都聽秦大哥的。秦大哥,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幫我料理爺爺的後事,爺爺連安葬之地都沒有。以後天行的這條命就是秦大哥的,秦大哥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既然是我的,那你可得幫我活的好一點。”秦漠微微一笑說道。
晏天行嚴肅的點頭,忽然又道:“秦大哥,你能教我功夫嗎?我想學功夫,這樣才能保護自己,保護別人。要不是我一點功夫都不會,爺爺也不會死了。”
“好,從明天起,我就教你秘笈上的武功。你體內的內力雄厚,起點就比別人高,隻要用心修煉秘笈上的武功,成為高手指日可待。”秦漠頷首答應道。
正在開車的金忌庸聞言羨慕嫉妒恨的道:“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要是有人能把內力傳給我,那我早就是一等一的高手了。”
“就你這懶勁,就算人家把畢生內力給你,你也就這個水平。”秦漠白了他一眼道。
金忌庸嘿嘿一笑:“這倒也是,我最討厭練功了。那個誰,天行啊,你好好練功,以後哥哥的人身安全就托付給你了。”
“好的,我以後保護金大哥。”晏天行聽話的答應道。
秦漠鄙視了金忌庸一眼,對他的懶癌無語了。
“對了少主,杜亦菡今天又讓她的秘書來找我了。你說我這拖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你得趕緊給我想個辦法,不然我抗不住啊。”金忌庸想起這事說道。
秦漠頷首想了想,這樣拖下去的確不是辦法。早晚杜亦菡沒了耐心,還要另外想辦法查。如此思索了片刻後,秦漠有了主意,便將法子告訴了金忌庸。
金忌庸眼睛一亮:“對啊,這麼好的法子,我怎麼就沒想到。”
“你能想到還會問我。”秦漠白了他一眼。
金忌庸撓了撓頭,嘿嘿笑了起來。
車子在金忌庸住的小區門口停下,緊跟其後的夏末也停了下來。秦漠就沒有上去,把晏天行交給金忌庸就下車了。
“等等,這玩意你拿去,放我這兒萬一丟了,我可賠不起。”金忌庸趕緊把一直帶在身上的古塔拿出來遞給秦漠。
秦漠呃了聲接過來道:“這破玩意給誰誰都不要,哪會有人專門偷它。”
“那我就不管了,這是家主口中的至寶,從我手裏丟了的話,家主不說話,我爸都能抽死我。這個定時炸彈我可不替你保管。”金忌庸一副總算把燙手山芋扔出去的語氣說道。
秦漠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然後也突然想起了什麼,遂拿出錢包,從裏麵抽出那次救羅哲的時候,在江下麵撿到的黃金胸牌,遞給金忌庸道:“沒事的時候查查這個東西是什麼玩意。”
“什麼東西?哪來的?”金忌庸接過胸牌看了看問道。
“撿的,你先查查吧。”秦漠說道。
金忌庸哦了聲,將胸牌裝進口袋裏,揮揮手就把車子開進了小區。
秦漠隨後也上了夏末的車,兩人就一起回去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夏末累的不輕,打著哈欠就上樓了。秦漠把古塔隨手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然後也回房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