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嘴角一抽,有這麼聊天的麼?不過她還是問道:“你心情怎麼不好了?是不是在菲芘沒有泡到滿意的妞?”
“說起這個,我真要跟你好好聊聊。你說你都請的什麼員工,脾氣比我這個客人都大,一言不合就打人。”秦漠想起了先前被江依依打耳光的事,忿忿的投訴道。
“你被打了!還是菲芘的員工!”夏末先是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然後盯著他的臉看了三秒後問道:“一定是女的吧。”
“對,就是一個潑婦!你真要好好整治一下這種不正之風,客人是上帝,上帝都敢打,翻了天了!”秦漠生氣的說道。
“要是上帝敢調戲我的話,我也照樣揍他。秦漠,你少來這套,別人不了解你,我還能不了解你麼。說吧,你又調戲誰了?明天我就給她發獎金,這種敢於反抗登徒浪子的勇士,必須要獎勵。”夏末總算抓到反擊秦漠的機會了,笑吟吟的問道。
秦漠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道:“你這個女人太惡毒了,我媽說了,太惡毒的女人嫁不出去。”
“你再說我惡毒試試,信不信我這輩子就嫁你了。先把你弄死,再霸占你家的家產,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惡毒。”夏末給了他一個威脅的眼神。
秦漠眼睛一亮,思維跳脫的歡喜道:“你在跟我求婚麼?我好緊張啊,第一次被求婚,我都有點手足無措了,那我接下來該怎麼做?是答應呢答應呢還是答應呢?是不是我答應了,你就可以吻我了?哎呀好羞射呀。”
“媽的!”夏末被氣的爆粗口了,頭疼的扶著額頭道:“你真的是一丁點臉皮都沒有。”
“胡說八道,誰說我沒有。現在就撕下來給你看看我的臉皮有多薄。”秦漠說著讓夏末看著他,然後當著她的麵從下巴處開始撕,隻聽嗤啦一聲,一層薄薄的透明橡膠膜就被他從臉上撕掉了。
夏末嚇了一跳,乍一看還以為他真的撕下來一塊人皮,可仔細一看才看清隻是一層假的透明膜。她奇怪的拿過來研究了下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你貼臉上幹什麼?”
“我的臉皮啊,現在你看到了吧,我真是有臉皮的人,你看我臉皮薄吧。”秦漠咧嘴一笑。這是在易容前貼的一層保護皮膚的保護膜,在車上撕掉假麵之後,他就沒有撕掉這一層。因為幹撕的話會有些疼,沾了水之後再撕就沒感覺了。要不是為了證明自己有臉皮,他才不虐待自己。
“你嘴裏就沒句實話。”夏末聽他又開始扯犢子,也沒打算再問,直接把保護膜扔給了他。
秦漠笑了笑沒有再跟她鬧,抽了口煙說道:“心情不好的時候不要悶在心裏,說出來就好了。你看我現在心情就好了吧,你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聽聽,我可以當你的免費垃圾桶。”
“我沒有什麼不開心的,除了有個不要臉的房東有點煩之外,我覺得生活哪哪都十分完美。”夏末損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隻能勸你想開點了。太完美的人生就不好玩了,總要留點缺憾美。”秦漠拍了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開導道。
夏末扶額:“算了,你就當我沒有說話。”
秦漠咧嘴一笑,將最後一口煙抽完,扔了煙蒂,拍了拍身上的寒氣,本來打算說回去睡覺的,不過在摸到口袋裏的身份牌後,秦漠順手拿了出來扔給夏末:“這個你知道是啥不?”
夏末拿起腿上的黃金牌子看了起來,秦漠的視線緊緊盯著她,想看她會有什麼表情。
“什麼東西?沒見過,你哪兒來的?”夏末瞅了一會後搖頭說道,臉上沒有任何怪異的表情,連眼神都沒有絲毫變化。
沒見過?
秦漠狐疑了,真沒見過的話,那就可以排除夏末是行者的身份了。不是行者的話,她又是因為什麼原因才加入九龍十八會的呢?還是說她隻是在演戲,表麵上沒有異樣,其實內心已經波濤洶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