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保鏢看胡言商不在意,也就笑笑不說話了。再過幾個小時他們就換崗了,熬過了明天,就徹底解放了,再不用待在這裏聞這難聞的血腥味了。
想到這次的任務快要結束了,幾人都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西邊的太陽,隻要太陽下了山,今天就熬到頭了。
咣當!
恰在這時,前院發出一道踹門聲。幾人瞬間站了起來,警惕的抄起了家夥。
胡言商也是被驚了一跳,趕緊道:“快去看看。”
幾個保鏢抬腳就往前院走,隻是還沒等他們出了後院的門。就見一男三女已經跨過院門,直衝衝的走進來了。
“什麼人敢往這裏闖?”當先一個保鏢拿著手裏的棒球棍指著秦漠四人嗬道。
嘔……
不等秦漠回答這保鏢的話,胡太太已經被滿院子的血腥味熏吐了。葉景嵐昨天晚上已經吐過了,今天再見,抵抗力好了不少,不過還是有作嘔的感覺。杜亦菡算是最淡定的,可是表情也很難受,似乎在極力忍耐嘔吐的感覺。
胡言商這會已經嚇傻了,嘴裏還塞著沒有嚼爛的狗肉,他也顧不得了,趕緊吞了下去,像是要消滅證據一樣。
“老、老婆,你、你怎麼在這兒?”胡言商像個犯了錯的學生,蹭的站起來,也不敢靠近胡太太,就在原地傻愣著。
幾個保鏢一聽了這話,也是集體傻眼了。
胡太太來不及搭理胡言商,嘔嘔的吐了好一會才終於把胃部吐空。葉景嵐感同身受的扶著她,又遞上紙巾給她。
胡太太說了聲謝謝,接過紙巾擦了擦嘴。緊接著就衝向了胡言商,揚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抽了下去:“你還有臉問我,看看你幹的什麼事。你怎麼能這麼殘忍,你看看這滿院子的血,你就不做噩夢嗎?”
胡言商向來妻管嚴,麵對老婆的責罵,那是大氣都不敢喘。
保鏢們倒是有心幫忙,但又不敢貿然插手。一個保鏢看情勢不對,趕緊跑去通風報信了。
“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說什麼也不敢相信,與我同床共枕這麼多年的男人,居然是個食狗狂魔。你太讓我失望了,太讓我感到可怕了。你現在就像一個魔鬼!”胡太太憤怒的指責著胡言商。
“老婆,你別生氣,你聽我解釋。我也不想的,可我控製不住自己。這就像吸煙一樣,我明知道不對,可就是忍不住啊。”胡言商急忙解釋。
“你不要碰我。”胡太太推開胡言商說道:“借口,全都是你的借口。你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昨天晚上幸虧沒事,不然我就是幫凶了。”
胡言商也急了:“什麼幫凶,我又不是殺人,隻是狗而已。我看你才養狗養的病態了,你真把狗當人了嗎?狗就是狗,它們生來就是供我們人類宰殺的,我們吃它們有什麼不對的,我怎麼就喪心病狂了。”
“你、你……”胡太太氣的哭了起來:“都是報應,我們這麼多年沒有孩子,都是你造的孽。你現在還不知悔改,你是不是想把自己吃死才甘心。”
“你胡說什麼,什麼報應不報應的。”胡言商皺起了眉頭,但看妻子哭也心有不忍,放輕了語氣道:“好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家說,別在外人麵前吵行麼。”
胡太太狠心推開胡言商,語氣堅硬的說道:“今天你如果不把這些狗放走,不取消明天晚上的狗肉宴,你就休想再進家門一步。要是你執意辦狗肉宴,不肯悔改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去離婚,我絕對不會跟你這個魔鬼過日子。”
“你瘋了,為了幾條狗,你至於麼。”胡言商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