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這一動靜立刻引起了裏麵的注意,吳景行立刻朝這邊看來,當看到打頭進來的人是秦漠的時候,條件反射的生出畏懼之心。腳步都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兩步,眼見秦漠要走過來,頓時喊道:“站住,秦漠你給我站住。”
秦漠背著手,繼續大步流星朝他走來。
“你站住,不要過來,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殺了經歡的手下!”吳景行著急的喊道。
秦漠還沒停下,經歡就先趕緊停了下來。隨後才見秦漠停下,但他的視線卻沒有看著吳景行,而是看著夏末。
夏末的眼神有些躲閃,似乎不敢正視秦漠。
“阿伍是你抓的?”秦漠看著她問道。
夏末不自然的說道:“這是九龍十八會跟經歡的事,你也要插手麼。”
“我插手你們之間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我說的話,你就當耳旁風了是麼?”秦漠很是失望,每每看到夏末為九龍十八會盡心盡力,他都覺得心痛。
夏末的臉色更不自然了,語氣也有些生硬的說道:“我有我的立場。”
“又是這句話。”秦漠冷笑:“你有你的立場,所以你販毒是對的,殺人是對的,現在綁架別人威脅歡哥也是對的。在你看來,你從來都沒錯過。”
夏末每次也最怕看到秦漠這種失望的眼神,幹脆避開視線,跳過這個話題說道:“這些話私下裏可以再說,現在九龍十八會要跟經歡算些賬,你可以不要插手嗎?”
“我來就是要插手的,你們想跟他算什麼賬,跟我說也是一樣的。我倒想知道,有什麼賬能勞駕你夏堂主親自出馬。”秦漠沉聲說道。上次自己救阿伍的事,夏末並不知道。
“你憑什麼代表經歡?秦漠,你別以為我們九龍十八會真怕你,每次都像入無人之境似得,你欺人太甚了。”吳景行一聽秦漠又要橫插一腳,火氣頓時就躥上來了。
秦漠眸光一沉,冷冷的看向他。
吳景行再次往後退了一步,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你、你別想再對我動手,我手裏可是掌握著阿伍的小命。你敢動我一下,我就割掉他一塊肉。”
“你敢割他半塊肉,我就要了你的命。”秦漠語氣平淡,但卻通著不容置疑的可怕。
吳景行是真的怕秦漠,但他手裏畢竟有阿伍,知道秦漠就算再敢殺自己,也斷然不會拿阿伍的命來賭。於是膽子比平常都肥了不少,故作不怕的說道:“我們之間距離十米,可我的匕首卻是貼著阿伍脖子的。你以為你的速度能快過我嗎?”
說著吳景行打開了手機,將屏幕對著他們。
秦漠和經歡兩人立刻就看到了阿伍,他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裏,眼睛上貼著黑膠帶,嘴裏綁著繩子,脖子上架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你不要胡來,我已經到了,你們想要什麼快說。”經歡真怕那人手一哆嗦,再割斷了阿伍的大動脈,遂立刻問道。
吳景行哼了聲道:“這還像個來談判的樣子,上次你們截的貨,馬上一包不少的如數奉還回來。我們一直在關注你的場子,你根本沒有把那批貨銷出去,一定還積壓在手裏。”
“你們想要貨?”經歡冷笑一聲:“我的場子從來不進毒品,這一點你們不知道麼?那批貨早就被我銷毀了,一包都不剩。”
“什麼!”吳景行跳腳怒吼:“你他媽竟敢把我們的貨毀了?你找死!”吳景行咆哮間給看守阿伍的人打電話:“聽著,我要他一隻手,現在就要。”
“吳景行!你他媽敢!”經歡眼睛都紅了。
與此同時,也聽夏末吼了聲:“吳景行,你給我閉嘴。這裏幾時輪到你指手畫腳了?裏麵的人給我聽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輕舉妄動!”
聽到夏末的吼聲,看守阿伍的兩個手下噤若寒蟬的應道:“是,堂主。”
“你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你看到情郎就犯花癡是不是?剛才你沒有聽到嗎?經歡他毀了我們的貨,那可是價值兩千萬的白粉!”吳景行衝著夏末吼罵道。
夏末給了他一個白癡的眼神,根本不想跟他多說什麼。轉頭看向經歡道:“你聽到了,那批貨價值兩千萬。既然貨已經被你毀了,那錢你必須一分不少的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