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姐……”
吳玉堂最後一句話令柴俊和昭娣都猛的朝後看向夏末。
夏末緊緊握著拳頭,沉聲道:“開車。”
柴俊點點頭,立刻發動車子離開。
“夏姐,吳玉堂說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就是你父親。”昭娣低聲說道。
夏末深呼吸一口氣,控製著情緒搖搖頭。吳玉堂說的那些話讓夏末的內心掀起了一片驚濤駭浪,她一直尋找的父親,會是吳玉堂說的那個叛徒嗎?
“夏姐,我們查查那個人吧,興許就是呢。”柴俊建議道。
“不行。”夏末嚴肅的說道:“你們誰都不要擅自去查吳玉堂說的那件事。他沒那麼好心,告訴我這些,八成是想試探我。隻要我們查了,就會被他抓住把柄。我好不容易才取的周明軒的信任,他還讓我參與了毒品生意,在這個時候,我們不能露出任何馬腳。”
柴俊和昭娣聞言嚴肅的點頭道:“知道了夏姐。”
夏末嗯了聲:“送我回……回我以前住的地方吧。”
聽到夏末下意識的要回秦漠的別墅,卻又中途改了口,昭娣暗暗歎了口氣。
……
晚上的時候,秦漠的病房裏格外的熱鬧。杜亦菡、葉景嵐、江依依都在,白飛兒下了班也帶著暖暖過來看他,還特意煲了湯給秦漠補身體。金忌庸五人也過來了,這也就是住的病房夠大夠高級,不然站都沒地方站。
熱鬧了一晚上後,杜亦菡把車鑰匙給了葉景嵐,讓她順便送白飛兒江依依和暖暖先回家,她自己晚上就不走了,在醫院陪秦漠。
三女走了之後,杜亦菡又對金忌庸五人下了逐客令,讓他們趕緊回去,不要影響秦漠休息。秦漠笑笑說道:“等會,我們還有事要談。”
杜亦菡點點頭:“不要聊太晚,我去看文件。”
說著她就去沙發那邊坐著工作去了,完全不再聽他們說什麼。
“少主,你說經歡讓我們都過來,是什麼意思?”剛才人多不方便說,金忌庸這才問出這話。
“等他來了不就知道了麼。”秦漠也拿起一份文件看了起來,頭也不抬的說道。
金忌庸哦了聲,有些心急的看著門口。
興許是心有靈犀,他剛瞅向門口,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快……”金忌庸眼睛一亮,快請進三個字隻說了一個就趕緊淡定下來,輕咳了一聲道:“請進。”
經歡推門而入,秦漠的視線也從文件裏抬起來,見除了經歡之外,他身後另外還有好幾個人,除了徐茂山和阿伍之外,其他都還沒有見過。
“秦兄弟,我帶兄弟們來看你了。”經歡大步流星的朝秦漠走來。
秦漠笑著點頭道謝。
阿伍連連擺手說道:“秦先生,昨晚情況緊急,我一直沒來得及跟你道謝。我阿伍這條命是你救的,以後就是你的了。”
“言重了,你的命是你自己的,誰的也不是。”秦漠搖頭說道。
“不嚴重,一點也不嚴重。我們在道上混的,就講究一個情義。秦先生救了我,我做牛做馬也要報答。”阿伍認真的說道。
“阿伍說的對,秦兄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這些都是我的心腹,帶他們一起過來,一來是看望秦兄弟。二來是想求秦兄弟一件事。”
“什麼事你說,但凡我能做到,必定幫忙。”秦漠頷首道。
經歡看了眼正在看文件,似乎一點兒也不關注這邊情況的杜亦菡。
“無妨,你說吧。”秦漠微微搖頭,示意經歡不用顧忌杜亦菡在場。
經歡這才沒了顧忌,認真嚴肅的說道:“我們兄弟幾人想要投靠秦兄弟,希望秦兄弟莫要嫌棄我們兄弟人單力薄。請收下我們吧,從今往後,我們兄弟願意追隨秦兄弟,效犬馬之勞。”
話音將落,金忌庸和刑天五人瞬間對視了一眼。五人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意料之中的歡喜,經歡果然還是如冰塊所料,前來投奔秦漠了。
隻是秦漠並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問道:“歡哥,你是為了報答我才這麼做的?還是真心想要跟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