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這事要三思啊。”吳玉堂生怕周明軒采納了夏末的提議。
周明軒頷首道:“我已經三思過了,夏末的辦法並非完全不可行。不過還是要先跟華商商會接觸一下,探探他們的口風。夏末,這事就交給你去辦吧。你心思細膩,辦事我也放心。”
“是,會長。”夏末點了下頭。
吳玉堂恨的咬牙切齒,他越是努力把夏末排擠在毒品生意之外,老天還越是讓她時不時的插一腳進來,真是氣煞他也。
“夏末,你這就去辦這事吧。”周明軒說著看了眼吳玉堂:“你們堂口這個月生意怎麼樣?賬本帶來了嗎?”
吳玉堂一聽這個問題頭又低了下去,顯然是一副心虛的模樣。
夏末暗暗發笑,起身跟周明軒告了辭就先走了。
“會長,您是知道的,我們堂口被警察查封了這麼久,開業之後警察還時不時的來掃蕩,生意肯定是沒有上個月好的。”夏末走過之後,吳玉堂才如實的彙報道。
周明軒橫了他一眼:“在做生意這上麵你真要向夏末好好請教,人家這個月的利潤是上個月的好幾倍。”
“那還不是因為我的客人都跑她那邊去了,會長,您不能隻看數字不看本質吧。”吳玉堂不服氣的說道。
“本質!”周明軒哼了聲道:“本質就是你個傻逼眼瞎,明明秦漠都在你跟前晃悠了,你還能讓他活著離開,還反過來咬了你一口。你還有臉跟我翻舊賬。”
吳玉堂頭一低,不敢再辯解了。
周明軒咬牙切齒的罵了幾句問道:“這個秦漠和那個秦炎,到底誰才是驚天的少主?”
“我覺得可能是秦漠。”吳玉堂趕緊分析道:“秦城不可能把什麼東西都給一個兒子,就算是為了平衡兄弟間的關係,也不能把驚天和驚天集團都交給一個人。從前我們不知道他還有其他兒子,就以為秦炎是驚天的少主,現在看來,秦漠怕才是少主。”
周明軒覺得吳玉堂分析的很對,頷首道:“秦城那個人一向狡猾,他自己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把驚天交給了一群手下,等兒子長大了又放出煙霧彈,讓我們誤以為他隻有秦炎一個兒子。”
“會長,那你打算怎麼對付秦漠?”吳玉堂深知當年的仇周明軒是必定會報的。
周明軒想了想道:“先按兵不動,不要打草驚蛇。當務之急是先補倉,聯係物流渠道的事就交給夏末去做吧。你暗中調查秦漠帶了多少人,我們先摸清楚他的底,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務必給他致命一擊。”
吳玉堂點頭領命,張了張欲言又止。
“還想說什麼?”周明軒看他這副樣子問道。
吳玉堂心一橫,大膽的問道:“會長,你真的相信夏末嗎?我總覺得這個女人不能全信,畢竟她跟秦漠和葉景嵐的關係都太複雜了。”
“這個用得著你提醒麼。”周明軒說道:“一邊用著一邊防著。她自己不也沾染了毒癮麼,沒有毒品給她吸,她會比誰都著急。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她估計比我們還上心怎麼才能盡快補倉。”
吳玉堂聞言嘿嘿一笑:“還是會長英明,讓夏末有了毒癮,她才能忠心為我們辦事。”
“嗯,你也不用總是針對她。她就算喜歡秦漠也正常,不過經過上次的事,他們倆已經決裂了,現在更是立場鮮明,道不同不相為謀。至於葉景嵐,她們自小一起長大,她又是葉家撫養長大的。人家懂得報恩也是做人的基本道義,我倒覺得還算是個不錯的孩子。”周明軒說道。
吳玉堂被夏末陰過幾次,可不覺得夏末是個不錯的孩子。但這會周明軒明顯向著夏末,他也就不好再說夏末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