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警槍和玩具槍的區別了麼?”葉景嵐站在手術室的門口,手裏握著槍,槍口對準那人的腦門,冷冷的問道。
這人張了張嘴,嚇的不敢說話。
“這位警官,容我提醒你一句,你剛才那是違法開槍。”石博宏的律師皺著眉頭說道。
葉景嵐的視線轉向他,不在乎的說道:“我叫葉景嵐,是刑警隊的隊長,你可以去投訴我。”
律師啞口無言:……
石博宏朝他搖了搖頭,又示意其他人後退,自己上前跟葉景嵐交涉。
“葉隊長,今天夏末是受害者,你們不出動警力去抓那些要殺他的人,卻興師動眾的扣押著她,似乎不合理吧。”石博宏盡量讓自己表現的沒有異樣。
“該抓的人我們自然會抓,該保護的人我們也會保護。就如你所說,今天晚上有人要殺她,現在她完全沒有自保能力,身為警察,我們有責任保護她。”葉景嵐也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
“既然是保護,又為什麼阻止醫生搶救她?”石博宏質問道。
葉景嵐回答的幹脆:“那些醫生救不了她。”
“醫生救不了,你就救得了?”石博宏聲音一沉。
“沒錯,就是我保住了她的命,現在她還有一口氣在,全要仰仗我。所以你們最好不要再在這裏煩我,把我弄的心煩了。我可不會救她,反正她是你們九龍十八會的得力幹將,要是她死了,還給我們警方省了不少力。”葉景嵐故作冷漠的警告道。
石博宏一怒:“你可是她妹妹!”
“我是警察。”葉景嵐表明立場:“我隻做警察該做的事,今晚的暗殺行動已經由我們警隊接管,夏末作為被暗殺的目標人物之一,在事情調查清楚前都將由警方保護。同樣的,你們的會長周明軒也是如此。”
“你軟禁了我們夏堂主,現在還打算軟禁我們會長,你們這算什麼保護,分明就是監視。”有人怒聲道。
“不好意思,這是正常的辦案程序,受害人理應由我們警方24小時保護。至於你們,如果再集結在這裏鬧事的話,我不介意請你們去警局喝咖啡。扣你們一個妨礙公務罪,就夠你們吃半個月的牢飯的了。”葉景嵐油鹽不進。
“你……”
“都給我閉嘴!”石博宏瞪了其他人一眼,嗬斥他們不要跟警察吵架。
一眾人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
石博宏深呼吸一口氣,忍著怒氣說道:“既然警方願意保護我們會長和夏末,那我們感激不盡。隻是就算是由你們保護,我們也有權見她吧。”
“她現在不方便見人。”葉景嵐拒絕道。
“葉隊長,你不要太過分。你這樣攔著我們,是不是夏末已經出事了,你卻故意隱瞞?”石博宏微怒道。
“無可奉告。”葉景嵐隻回了四個字。
“葉隊長,你要知道,如果這事鬧到警局,到底是誰吃虧?按照程序,我們是有權見人的。就算是你們警察局的局長,也沒有權利不讓我們見。”石博宏的律師從法律的角度提醒道。
“你們大可去警局告狀,我等著你們。”葉景嵐依舊不肯鬆口,答應讓石博宏見夏末。
石博宏差點就跳腳了,好話說盡不聽,來硬的更是不怕。他真不知道葉景嵐的肚子裏賣的什麼藥,更不知道夏末到底是不是還活著。這些擔憂都讓他更加焦灼,難以安心。
“葉隊長,就不能通融一下?”石博宏實在不放心,壓低了聲音對葉景嵐說道。
葉景嵐微微一愣,側目看向石博宏。心想她沒看錯吧,石博宏眼底竟然壓抑著一種濃濃的擔憂。他怎麼會真的擔心夏末?難道他們這麼大陣勢的來要夏末,不是怕警方從夏末嘴裏問出什麼不利的話麼?
“抱歉,此事關係重大,夏末又是受害人之一。目前警方不會讓她見任何人,請回吧。”葉景嵐沒有心軟,隻失神了一瞬間就堅定了立場。因為她始終記得秦漠的叮囑,不要讓任何人接近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