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亦菡的衣服上濺染了從儲修文身體裏噴出來的血,她臉上的冷笑,宛如魔鬼一般嗜血:“很痛是麼,別著急,我不會讓你輕易這麼死的。”
話音落下,匕首噗嗤從刀口中拔了出來,隻見噗的一聲,儲修文的血像噴泉似的噴了出來,這次杜亦菡依然沒有避開,如柱般的血全噴在了她衣服上。
儲修文再一次慘叫出聲,整個人縮成了一團,痛苦不堪。
吳淑珍心疼的雙目充血,不停的辱罵杜亦菡:“你個野種,賤人,你衝我來,衝我來啊。”
“你盡管罵,反正你每多罵一次,我就多往他身上捅一刀。”杜亦菡側目看向吳淑珍,給了她一個“你隨意”的眼神。
吳淑珍倏然閉緊了嘴巴,半個字都不敢罵出口了。
杜亦菡冷笑,在吳淑珍的注視下,又一刀捅進了儲修文的胸口,她每一刀都很有分寸,避開了他的心髒和大動脈,讓他沒那麼容易一刀斃命。
“啊……”儲修文又一聲慘叫破喉而出。
吳淑珍張口又想罵人,卻愣是沒敢罵出口,隻不斷的掙紮,想掙脫繩子的束縛去替自己的兒子擋刀。
“哦,我想起來了。這身體裏的心髒是你親兒子的,現在看著我桶你親兒子的心髒,是不是比捅其他地方還心疼?”杜亦菡好整以暇的問道吳淑珍。
吳淑珍恨紅了眼睛:“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對,我是魔鬼。魔鬼專吃禽獸的心髒,我現在就把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的心髒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色的。”杜亦菡笑著承認吳淑珍給自己的定義,倏然拔出了匕首,下一秒又移動了半寸,噗嗤插了進去。
“啊……”
隨著儲修文的慘叫,匕首深深的插進了他的心髒,並能感覺到匕首在心髒裏攪動,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直接讓他昏死了過去。
“啊……你放開他,不要折磨他,我求你了,求你給他一個痛快,不要再折磨他了……”吳淑珍哭著咆哮哀求,她要瘋了,眼睜睜看著兒子被人挖出心髒,她絕對會瘋。
“給他一個痛快?”杜亦菡聲音極冷:“你們殺我爸的時候,給他一個痛快了嗎?為了拿到儲家的傳家寶,你們用盡了手段折磨他。我現在隻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你也不要著急,很快就輪到你了。”
吳淑珍死命的搖頭:“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求你,求你不要挖他的心髒,求你了,求你了。”
她越是如此哀求杜亦菡,杜亦菡越是要折磨儲修文,折磨她。她早就說過了,會讓他們付出十倍的慘痛代價,就算是死,也會讓他們以最痛苦的方式死。
杜亦菡拔出了插在儲修文心髒上的匕首,儲修文瞬間被疼回了意識,舌頭都已經被他咬爛,滿嘴都是鮮血,他甚至連求死的話都說不出了。
“儲修文,我聽說活著的時候壞事做盡的人,死後會下十八層地獄,受刀山油鍋之苦。我不知道這個傳說是不是真的,所以在你活著的時候,我會先讓你嚐嚐下地獄般的感覺。”杜亦菡一邊說著一邊已經熟練的割開了他的胸口。
“啊……啊……”
地牢裏瞬間被儲修文不間斷的慘叫聲充斥,還夾雜著吳淑珍的叫聲和哭聲。她不想看兒子被杜亦菡挖出心髒,但秦漠的人卻強迫她看著。她就這樣被迫親眼看著杜亦菡一刀一刀的在儲修文胸口劃出一道道血口,最後殘忍的將心髒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