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就像炸彈一樣,瞬間在木屋內炸開了鍋,沒等反應,金忌庸的狙擊槍又是一顆子彈,這次打中的就是帕桑的手下了,同樣是一槍擊中右手手腕,使其喪失持槍的能力。
“啊……”
木屋內中槍者的痛叫聲讓所有人反應了過來,大家集體趴下,帕桑怒罵元先生:“你他媽想黑吃黑!”
“你他媽傻逼嗎,第一個中槍的是我的人,他媽的這是誰想黑吃黑。”元先生也是怒了,拔出手槍就對準了帕桑。
帕桑的手下也立刻舉槍對著他們,雙方十多人拿槍互相指著對方,都是怒紅了眼睛。
“啊……”
千鈞一發之際,外麵又響起了一道痛叫聲,這瞬間又讓氣氛變得更加劍拔弩張。
元先生和帕桑都來不及說其他的,就已經聽到木屋外響起了槍聲。
“老大,不好,可能是警察,我們快跑。”元先生的手下機靈的喊道。
帕桑的手下也是這麼認為的,黑吃黑不會打自己人,隻有第三方才會這麼做,聯想到之前的事,他們第一懷疑目標就是警察。
“老大,我們也快跑。”帕桑的手下也是飛快的喊道。
一聽可能有警察來了,所有人都慌了,元先生的一個手下冒了個頭,瞬間有子彈從他頭頂擦過,嚇的他又迅速趴下,差點尿了。
金忌庸的狙擊槍完全就能將他們困在木屋裏,連頭都不敢冒。
木屋外,槍聲不斷,而秦漠的身影就如鬼魅一般,在槍林彈雨間穿梭,沒有一顆子彈能夠打中他們,反而是他手裏的麻醉槍,槍槍都能放倒一個人。
元先生和帕桑等人十分著急,不甘心這樣成為甕中鱉,一個元先生的手下,衷心的喊道:“老大,我們一起衝出去,我們人多,他們隻有一把狙擊槍,不可能一槍打中我們所有人。”
帕桑的手下也很衷心,都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不行,老大,這樣風險太大了,狙擊手一槍打不死所有人,但是他可以挑你或者元先生先打,打不死你們,也能讓你們先喪失逃跑的能力。”範雷立刻提出不同的意見。
帕桑大驚失色:“那怎麼辦?我們難道真的要栽在這裏了?”
木屋隻有一扇窗戶和一扇門,雖然已經破舊了,但是牆體還很結實,根本沒有破牆而逃的可能,十幾人宛如甕中鱉,根本不敢動。
外麵的槍聲漸漸小了起來,說明倒下的人越來越多。元先生大罵一聲:“艸,管不了這麼多了,伸頭也是死,縮頭也是死。兄弟們,跟我衝出去,殺出一條血路。”
元先生的手下立刻響應。
帕桑也咒罵一聲道:“衝!”
十幾人鬥誌昂揚,匍匐著朝門口爬去,一手下從外麵踹開了門,眾人呼啦啦的全瘋跑出去。
金忌庸立刻開槍,他的槍法很準,一槍一個,或者打中膝蓋,或者打中小腿,首先中槍的就是元先生和帕桑這兩個老大。
秦漠和他配合默契,吸引了不少火力。跑出來的人多,秦漠放棄了麻醉槍,動用了真氣,一陣勁風襲來,真氣外放,七八人全部撂倒,口吐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