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實相琬還不是見他們兩個坐過來之後,都不怎麼說話,努力的在調節著氣氛嗎,會不會讓人家覺得自己太燒包了啊?
“不好意思,我有點累了,我想去休息一會兒。”安穀莎忽然站起來,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怎麼了這是?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相琬看到安穀莎的身影消失在樓上,然後對範晨說,“那個我上去看看她啊,你們聊吧。”
兩個女人離開之後,留下了兩個男人麵對麵的坐著,大眼瞪小眼。
樓上,相琬看著安穀莎躺在床上,肩膀有些抖動,就知道,她在偷偷的哭呢。相琬走過來,來到她身邊,坐在沙發上,輕輕的拍打著她。
“看你們兩個不是已經和好了嗎?怎麼忽然又哭起來了呢?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咱們聊聊?”自從安穀莎回來,相琬也沒有好好的跟她談談心,她覺得這次是個很好的契機。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安穀莎的情緒才穩定了下來,慢慢的跟相琬說起來自己的心裏話。
在安穀莎的心裏,雖然黑羽的人來了,但是,他沒有跟她解釋那天發生的事情,隻是告訴自己希望自己給她時間,他娶她。難道那天的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嗎?安穀莎現在又問不出口,她現在不想說話,隻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哎,傻丫頭,遇到事情可不可以往好的方麵想?他不告訴的原因,應該就是兩人之間壓根沒有事情啊,所以,他也就沒有必要告訴你了啊。說不定人家並不知道你在因為這件事情這麼難過呢,聽我的話,等你穩定穩定,跟人家好好的談談好嗎?”相琬看安穀莎這個樣子,就知道她的心裏是很在乎黑羽的,隻是呢,還在跟自己鬧別扭呢。
“你又沒經曆過我這樣的事情,當然不會體會到我的感受了。”安穀莎悶悶的窩在床上對相琬說。
聽到安穀莎這麼說,相琬回想到了那會在剛知道範宸遇難的消息時,簡直是生不如死。那段時間,兼職不要太痛苦,太漫長。
“是,雖然我沒有經曆過你所經曆的事情,但是我告訴你,除了生死無大事,不管什麼事情,你們都是可以溝通的。隻要人在。你都不知道那會兒範宸不在的時候,我是怎麼挺過來的。”相琬的意思是要安穀莎珍惜眼前的人啊。
聽到相琬這麼說,安穀莎確實是被震撼到了,她的心髒咯噔了一下之後,在胸膛裏跳動的十分厲害。
是啊,如果人不在,你想怎麼吵鬧,怎麼任性,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我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沒有幾個是順風順水,一帆風順的,總是要經曆一些什麼事情,好讓兩個人的感情更加的牢靠一些的。我覺得那個男人,很在乎你的,真的。你要不要再好好的想一想,不要這麼對人家了。哪怕你們兩個出去逛一逛街,不要總這麼冷漠的對待人家嗎。範宸說的對啊,人家畢竟是一個少主嘛,做的真的是可以了。”相琬安慰安穀莎,同時也在勸和著他們兩個。
聽完相琬的話,安穀莎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眼睛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又過了一會兒,相琬還要再跟她說些什麼來著,低頭一看,安穀莎竟然睡著了。
“睡了也好,睡一覺,就有精神了。”相琬給安穀莎蓋好了被子之後,就悄悄的離開了。
“她呢?”黑羽看到相琬自己下來的,不免有些擔心的問。
“睡著了。”相琬來到範宸的身邊,靠著他坐。
黑羽嘴唇緊抿,望著樓梯口的方向,漆黑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有沒有說什麼?”黑羽知道,她們兩個在樓上,應該聊了不少的知心話吧。
“當然說了,總之你跟那個女人的事情,令她很傷心。怎麼讓她寬心,你看著辦吧。”反正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最好還是他們兩個自己處理吧。除了當事人自己想開之外,局外的人說的再好,再有道理,他也未必能聽的進去。
“好,多謝。”黑羽點了點頭,跟相琬道謝。
“哎,那女人叫什麼名字啊?”相琬不由得有些好奇,八卦道。
範宸看到相琬八卦的樣子時,眉頭打結,無奈的眼神看著她,他女人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娜塔莎。”黑羽明顯一愣,沒有想到相琬怎麼會忽然問這個問題,但還是依然很誠實的告訴了她。
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現在是相琬的眉毛打結了,她怎麼覺得這個名字這麼怪呢?
在相琬還在想這兩個名字的奇怪之處時,黑羽已經在跟範宸打過招呼後,離開了。直到相琬想到了這兩個名字哪裏怪的時候,這才發現,早已經沒有了黑羽的人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