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仲卿抱著葉言剛出門,就被後麵追了上來的景文帶領著坐上了他的車,上了車,景文把手中的衣服丟到了後座,“幫小言他換上吧,濕衣服穿在身上對他身體不好”
景文關上了車子中的窗戶,開起了空調,駕駛者車駛出了車庫,向著最近的醫院開去。
葉仲卿也顧不得是在車子中了,抱著渾身發抖著的葉言,脫下了葉言的濕了的衣服,幫他換上幹衣服,換好衣服,葉仲卿把瑟瑟發抖的葉言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醫院,看著護士把葉言推進手術室,葉仲卿和景文兩人坐在手術室外麵等,景文是醫生知道葉言他隻是發燒了,照理說是不會有什麼事的。
但是隻要一想到自己進門的時候,看到葉言他身上的水,和那個女人拿在手裏的盆,他就恨不得把那個女人千刀萬剮了解恨。
“葉舅舅,你不用擔心,小言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欺負葉言的人的!”景文看著手術室的門,一言不發,臉色黑的嚇人。
“讓你擔心了!”葉仲卿到底還是那個葉氏的總裁,在內心早就不知道亂成不知道什麼樣了的情況下,麵對景文的關心和安慰還能鎮定自若的回複,反過來對他道謝。
“哪裏我和文軒他們一直以來都是讓葉言他照顧的,偶兒換換也沒有什麼的,就是不摘掉這次那個這麼對付葉言的人是誰,有什麼深仇大恨,讓他對一個還在發燒的人做這樣的事”
不可原諒,景文一直覺得那個女人的臉很熟悉,但是總是想不起來是在哪兒看到的,難道是他什麼時候得罪了人,連累到了葉言什麼身上的?
“是我的未婚妻!”葉仲卿不覺得有什麼好隱瞞的,看景文的樣子估計他在多想想就想到人是誰了,與其那樣還不如他主動的說,畢竟他也很好奇,葉言他和鍾黎到底有什麼仇。
景文聽葉仲卿一說才想起來那不就是他門去參加訂婚宴的時候看的人嗎?隻是她為什麼會對方葉言?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嗎?景文一時間有些犯暈了。
“出來了!”手術中的燈暗了下來,景文和文軒馬上圍了上去,看著被護士退出來的,已經熟睡過去的葉言,看著他安詳的睡眠,兩人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來了一些。
“病人並沒有什麼大礙,隻是有些高燒,估計是昨天的雨淋的,沒有多注意才會發燒的,我已經給他掛了退燒的針水了,等他睡醒了估計就退燒了,保險起見還是住院一晚觀察”
“謝謝你啊醫生!”葉仲卿一臉嚴肅的對著三十多歲的醫生鄭重的道謝道,然後跟著回事來到了病房,葉仲卿坐在床邊,小心的幫葉言蓋好被子,伸出手試了試葉言的額頭。
感受到手下的溫度沒有那麼高了,葉仲卿才放鬆了下來,看著葉言手上的吊水的針,他感覺一陣心痛,什麼時候他放在心上的寶貝,要受到這麼’大;的苦了。
景文辦好了住院手續,剛剛推開門,就看到葉仲卿滿臉柔和的伸出手摸著葉言的插著針的手,那臉上的憐惜心痛一點假也不摻假,葉舅舅他果然很疼葉言啊。
就是不知道當自己的未婚妻和自己的寶貝侄子發生爭執的時候,身為他們中間的人葉仲卿會做什麼,是息事寧人,還是幫著他的葉言對付對方呢?
夜晚,在學校被趙雪音纏了一天的文軒和展奕,兩人同時在家門口遇到了,打開門,入眼黑暗,打開客廳的燈,家裏一個人都沒有,兩人正奇怪。
在他們的身後傳來了開門聲,一回頭兩人剛好看到了景文,而葉言的和葉仲卿的身影還是沒有,失望的轉過頭,展奕就準備打葉言的電話問問。
“不用打電話了,葉言他現在不在任何地方,他在醫院裏呢!”
景文出聲阻止了展奕的動作,走到一邊是沙發上做著,他和葉仲卿一起看守了葉言一個下午,要不是回來幫葉言拿衣服,他現在還在醫院裏陪著葉言呢!
“醫院?”文軒注意到了景文話中的關鍵詞,皺皺眉,早上他們走的時候葉言他還好好的啊,怎麼一放學回家,人就住到醫院裏去了?
“昨天淋雨淋的發燒了,早上的時候就不是宿醉而是在發燒,還好葉舅舅他發現的及時,給葉言他吃了退燒的藥,如果不是那個發瘋了的女人,小言他是不用住院的”
景文抬起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一旦提及的到那個鍾黎,他就一肚子的火,要不是不打女人和當時情況有些急,他早就把鍾黎給胖揍一頓了。
“到底發生什麼了事?”文軒有些意外的聽景文提及到了發瘋的女人,知道這件事背後還有故事也不急著去醫院看葉言了,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對他們報複的對象也多了解,
景文正愁著自己不打女人的守則呢,看著一起坐下了的展奕,景文的心中有了思量,雖然他不大女人,但是耐不住家裏有打人不分男女隻有輸贏展奕在啊,關鍵時候讓他上啊。
這麼一想,景文也不多做多餘的修飾自己的話了,坦白直言的把自己知道的和葉舅舅告訴自己的話,組織起來編造了一個完成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