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了什麼病?”高雲峰問。
“她之前跟你分手之後,就已經崩潰了,但是當時並沒有什麼大的毛病,後來她就辭職走了,走了之後呢,她孤身一人來到了上海,到了上海不知道怎麼了就進了上海精神病院,醫生說她得的是精神分裂,後來醫生就給我打電話,我就來了。”陸鸞鶯說。
“她怎麼會得這種病?”百裏淳問。
“我不知道,醫生隻告訴了我,她隻是短暫性的精神分裂症,是因為長時間感情的積壓沒有得到釋放,所以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但是隻要能夠打開她的心結,一切都不在是問題。”陸鸞鶯說。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百裏淳問。
“她的心結就是你呀,我說了這麼多就不明白呢,昨天她一直在在說你的名字,她把我們所有人都給忘記了,唯獨隻記得了你一個人的名字,所以我給你打電話讓你過來,我帶你去見她。”陸鸞鶯說。
“你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百裏淳說。
“是的,還有什麼事情比這件事情更重要嗎?”陸鸞鶯回答說。
“陸鸞鶯,你還是沒有變,總是這樣善良。”百裏淳說。
話音剛落,服務員就把咖啡給端上來了,陸鸞鶯伸手去接的時候,剛好喇叭袖子從口開始敞開了,紅色的傷疤讓百裏淳看見了。
“你胳膊怎麼了?”百裏淳問。
“啊,胳膊沒事!”陸鸞鶯說。
“是高雲峰打的?”百裏淳猜測的說。
“不是,是何以墨,那天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瘋了一樣,我去抱著她安慰她,她抓了我幾下,沒什麼,消過毒了。”陸鸞鶯勉強的笑著說。
百裏淳看著陸鸞鶯這樣,心裏也是心疼,雖然已經跟陸鸞鶯離婚了,突然,她想起來了陸母說過的項鏈,他抬頭看了一眼陸鸞鶯帶的項鏈,發現並不是那條他送的項鏈。
“項鏈挺好看的啊。”百裏淳笑著說,其實也是在緩解心理的尷尬。
“是吧,高雲峰送我的,說是什麼跳動的心,他說,隻要戴上這條項鏈就能感受到他每時每刻想念的心,是不是很幼稚。”陸鸞鶯說完把項鏈藏進了衣服裏麵。
“你幸福就好了!”百裏淳說。
“走吧,咱們現在別再說其他的了,咱們趕緊去醫院吧,你去看一看何以墨吧。”
陸鸞鶯說完起身就要走,百裏淳奈何不住陸鸞鶯的急性子,也趕緊起身就走去開車。一路上百裏淳內心也是非常的緊張,他並不知道何以墨到底是怎麼樣的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