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說:“沒事,大家朋友一場互相幫助,應該的。”
葉帥笑笑,什麼也沒說,去客廳喝茶去了。
若得尖尖嘖了一下嘴:“男人的風度呢?”
我忍住笑,雖然葉帥冷淩漠然,但相處久了,我發現他也有平易近人而且還很熱心的一麵,而尖尖呢,有時候一臉萌寵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心情大好,要不怎麼葉帥會留他在身邊呢,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一定。
在飯桌上,葉帥遞給我一瓶藥粉,說是他的獨門密製,對傷口恢複相當有用。
還別說,當晚塗了一些之後,隔天早晨手心上居然就掉疤了。
一天後,葉帥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終於可以返回S市,至於葉帥,他去喬寨的時候是偷摸自各去的,再者和喬誠平時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集,所以沒有人會查到他頭上。
自然,就算是回到S市我也不能再回到廟山小院裏住了。
葉帥一臉神秘,把我帶到梧桐街公寓樓前,拿出一把鑰匙,臉色很一本正經,公事公辦的樣子:“那,這租房子的錢可是從你第一個月當我助理的工資裏扣的,別以為可以白撿來住。”
我在心裏翻了記白眼,要不是知道他的性格就是這樣的人,還真是受不了他。
“那就謝謝你了老板。”我拿著鑰匙正要拉開車門出。
“等一下。”
“怎麼了?”
“不要叫我老板了,你是曲念的時候就在雜誌社裏叫我老板,這次你的身份是美國華裔,要高端一點明白嗎?”
“那叫你什麼?”
“叫我葉先生好了。”
“……是,葉先生。”
……
我的公寓租住在三樓,三零二室,打開門的時候,壓根沒想到葉帥會給我這麼大的驚喜,寬爺居然就在裏麵等我。
“爺……。”我又驚又喜,急忙跑過去撲進他懷裏,眼睛酸疼得厲害。
幾天不見,寬爺瘦了,大概是太著急我所以才這樣。
我是學法醫的,怎麼會不知道突然暴瘦對於一個老人家來說會對身體有多大的損傷。
“丫頭,你能回來就好了。”寬爺扶正我的雙肩,上上下下的打量:“就是瘦了。”
“你也瘦了。”我吸吸鼻子沒讓自己哭出來,跟他開玩笑:“是不是想丫頭想的?”
“這臭丫頭,見到爺就貧嘴。”
“我就愛跟你貧。”我把寬爺扶到沙發上:“爺,你聽說過撚骨嗎?”
“這個……你也知道了?”
“等一下,我給你看樣東西。”我把包裏葉帥給弄的身份證拿出來,指著上麵的照片說:“你看,這就是別人眼裏的我,還得虧葉帥幫我做了撚骨。”“爺,你怎麼了?”
沒想到寬爺看了我的照片,再看看我的臉後,居然一下子眼眶就紅了:“你這死丫頭,怎麼做這個,我可聽老一輩的師父說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你說說你,受這麼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