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完自己就想要扭頭往樓上衝,哪知驀地手腕上一緊,我正想著大伯這會兒還記掛我的安全,不由得想要回頭勸他快走,哪知竟然看到他的目光不對勁,不是那種慌張或者是害怕的神情,而是陰冷,還帶著一抹詭異的笑。
“好不容易才有這樣的機會,我怎麼能獨自走,要走咱們一起走。”手上力道一緊,也在同時,他的臉像一片膠皮似的蠕動了幾下,瞬間露出真麵目來。
祭司。
我懵了,誰想到我們好心帶回家裏的蔡蓉伯父居然是祭司本人,當下心裏一寒,知道葉帥不在家,可尖尖又被他給禍害了,再想起自己的那些好姐妹,哪一個不是被他的圈套所害,眼下我是跑不掉了,可也不能這麼白便宜了他。
想到這些我恨得暗自咬牙,索性不掙紮了,轉過身就重重一拳甩到了祭司的臉上。
嘭,打得他往後抑了抑頭,大概沒想到吧,我這條放在案板上的魚居然還會反抗,他冷森森地道:“好,算你有點本事。”
我恨不得剝他的皮抽他的筋,抬起手又要揮第二拳,這一次卻被他給生生握住拳頭:“小丫頭,死到臨頭還想反抗,老子用符把你控製住,乖乖跟我回去做藥引,老子會讓你死得好受些。”
話完一下子捏住我的下巴,手裏拿著一顆細小的紅珠子,不知道是什麼,將我嘴巴給捏開,就想要往我嘴裏送。
完了,這次是真的死定了。
哪想就在這時候,像是有道白色的光茫一閃,快得我根本就沒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但鼻子裏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這味兒很奇異,清清淡淡,卻又不失暗香,而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用這樣的香水,尖尖。
“人不怎麼樣,滿口大話到是了得,來我的府上帶人,當我是死的?”樓梯上,緩緩走下一道欣長的身影,雙手插在褲袋裏,碎發在水晶燈下閃著細碎光澤。
帥葉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是說,他根本就沒有離開?
祭司這下慌了手腳,他沒想到葉帥會在家,他明明開著跑車出去了不是嗎?
“不會吧,你真以為我沒有看出你的真麵目?”葉帥一臉嘲笑他的樣子:“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懷疑你,什麼知道了事情真相卻不想揭穿小念,狗屁,哪一個正常人在麵對自己至親至愛的人死了還能這麼淡定的,再說了,你自己從來不照鏡子嗎,怎麼連自己太陽穴上有沒有紫色胎記都不知道?”
一邊說一邊一步步走下樓梯,向我們靠近。
“別過來。”祭司慌亂的後退,他不安的四處張望著,剛才那道白影是什麼,為什麼速度那麼快?
“別看了。”葉帥冷笑著:“他就是尖尖。想不到吧,你當你真能殺得了他?先前的一切,都隻不過是想要引你露出真麵目而已,千萬別把自己想得太厲害了。”
“你要是再上前一步,我殺了她。”祭司一把扣住我的脖子,脖子已經由先前的癢痛變得漲痛,相信是毒素加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