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寬爺接到清月庵也到是一個很好的掩飾,我們約好時間,為了不再起衝突,我暫時讓南宮烈在家裏等。
他並沒有表示反對,注意力全在那本厚厚的中國曆史上。
而我在拉開門回頭看他的時候,不由得想著自己早晨起來吃早餐的那一幕,他依然什麼也不吃,這讓我覺得我們在同行的路上,似乎總有那麼一段……隻能是我獨自行走。
多少,心裏有些微微不舒服。
做公交車出去,大概行了三個站的時候接到葉帥的電話,讓我下車,他在站台等我。
……
“這兩天不見你,真的是出去玩?”
剛坐上葉帥的車子他就開始問我,其實我這借口找得太蠢,試想就算平時我也沒那個時間出去,更何況寬爺還在醫院裏躺著,我不顯得心太大了嘛。
而且還在一個世界級的心理學家麵門撒謊。
“算是吧,總之去處理一點私人的事。”我尷尬地笑了笑,葉帥扶著方向盤的指尖輕輕敲打了幾下,他會看不出來我說謊,但,好像並不太想揭穿我。
“那說說陳花的事吧!”他主動轉移了話題。
我便把那天坐出租車和昨天晚上的遭遇跟他講了一下,葉帥說:“這陳花我讓人查了一下,目前為止,叫陳花而且年齡附合的隻有一個,大約半年前,她的家人報了失蹤,至於那輛出租車,當天出車人叫做劉凡,開出租五年,沒有一次罰款記錄,算得上是出租車司機中的楷模表率,奇怪的是他們兩個人無論生命或是工作都沒有任何交集,因為這兩個人,其實並不在一個城市。”
葉帥把一份資料給我:“陳花在F市,離這裏大約三百公裏,個體經營業,做兒童服裝業。”
“兩個互不相識的人如果真會有點什麼交集,無非也就是網絡。”
“這個想法也不錯,可以著手從這個方向查一查。”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們到達清月庵。
葉帥有錢,比我細心,車子後備箱裏裝著兩箱水果,幾袋麵粉,再加上一些高價值物油。
幾位小尼姑急忙來幫著搬東西,他也幫著忙出忙進,而我卻被寬爺拉到一邊去,老爺子氣色好多了,還好並沒有查覺我其實被黑道綁走了兩天。
“丫頭,看到沒,小葉才是你一輩子的依托之靠,如果你跟他在一起,我死也冥目了。”
“爺,我還小,咱能不能不說這個。”
“什麼小,遇到好的,就是要早點訂下來才好,要是你不好意思,一會兒我讓廣源師太幫你說說。”
“別……。”我嚇得一頭冷汗:“你老人家可別鬧,今兒我就是來陪陪你的,不如說說你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
寬爺看著我長歎了口氣:“行了,我什麼也不想吃,你進內院去,廣源師太有話和你說。”
……
沒想到廣源師太說的話和寬爺說的差不多,她不僅叫我和葉帥好好相處,甚至還提到了結婚的事。
我嚇得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