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無論哪朝哪代,人類的生存都改變不了一個定律,有錢能使鬼推磨,不就是錢嘛,天下的財富之人,最終都會到南宮烈那裏去報道,更別說那些過眼雲煙的東西。
而阿生在打理這方麵因為生前當過小官,所以一等一的嫻熟,三天前,他便在南宮烈的指示下,悄悄去還未挖掘的古墓裏拿了點珠寶銀兩,到古玩店裏兌了個好價錢。
今兒早上,車子房子統統到手,就這麼簡單。
以上,就是阿生跟我講的話。
我聽得隻發怵,要不要把金錢得來說得這麼容易,再說了,這麼惹眼的車子去接我放學上學,也太那個了吧?
偏偏南宮烈不懂得這些,他隻知道,隻要是給我的,必定得最好,此時還淺勾著唇問我:“娘子,你覺得如何?”
“呃,好是好,不過……。”我把視線轉向阿生:“阿生,要不你去把這車給退了,重新買輛普通點的,這樣太惹眼,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這身份不能太暴露,否則是要吃牢飯的。”
“這……主子,那你說呢?”阿生看向南宮烈,他怎麼敢做主呀。
“聽娘子的。”南宮烈說。
這下阿生發愁了,買貴的想換成便宜的,在我們人類世界裏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的,可我知道阿生不是一般人,他一個古代人能在這短短的幾天裏學會開車,也真是沒誰了。
我們到達老字號齋堂後,阿生開著車子去搞掂這事兒,南宮烈扣著我的五指,我們進去吃飯。
一般這種情況下,南宮烈都隻是會喝些茶水,而我在他麵前,由曾經的保持幾分矜持再到大吃特吃,他有錢,我有胃,就這點我們到是挺合拍的。
好在我怎麼吃也吃不胖,用好友蘇妙的說法,再怎麼吃,還是根豆芽菜呀。
偏偏,南宮烈就莫明其妙的盯上了我這根豆芽菜。
“昨天晚上,我們辦公室樓上一個公司裏的女人跳樓了。”我想起這事,反正也閑著沒事就想跟他聊聊:“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明明是跳下去的,可卻一直在我們那樓徘徊。”
南宮烈彎了下薄唇:“那一定是因為你的特殊吸引著她。”
“會嗎,可她還是新生陰靈。”
“是新生陰靈,但這樣的死法可是枉死,潛意識裏她有一些怨恨的心思,所以才會想要找到你。”
我後背一陣發涼,想起那個女人爬在天花板上的時候,也許那時是我想得太簡單了,還以為她是新生的,不會對我怎麼樣,可那時候,也許她分明就是想要埋伏在天花板上跳下來咬我。
隻是幸好我當時粗線條,所以才會很巧合地躲開了她。
我忍不住問南宮烈:“那這樣的到了冥界,會有投胎機會嗎?”
“還得看她的心所向,如果她一心想要報仇之類的,又或者是心裏怨氣太大,那是不可能讓把投胎的,就算是投了胎,來世也是個有很大戾氣的人。”
我把今天在辦公室裏做的那個夢告訴了南宮烈,誰想他聽完後,神色略有些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