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正經也很簡單,那就是做為娘子,你是不是應該時不時地履行你應該盡的義務?”南宮烈笑得曖昧。
話完他長袖一揮,我不知怎麼的就回到了二樓我們的主臥室裏。
窗外,陽光灼烈,我蒙了,自己正平躺在床上。
而那窗子前的天鵝絨簾子正一點點地自動合攏,南宮烈好整以暇躺在我身邊,伸出一隻手正慢吞吞地解我胸前的紐扣。
“喂,這可是大白天的,阿生就要樓下。”我急忙去推他的手。
“那又如何,你是我的娘子。”
他才不管,覆身就來了,那細細密密的吻瞬間便讓我全身發軟,很快我們便拋開一切,呼吸開始變得灼烈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好像太陽都快西沉了,他才放過我。
我累得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來敲門:“主子。”
阿生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
又接著說:“玉蟬小姐來了。”
“知道了。”
南宮烈涼涼的身體離開我身後,事後他一直緊緊抱著我,怎麼也依偎不夠。
他起身,穿好衣服便出去了。
玉蟬又來了……
這是我強撐著最後一絲腦海裏的念頭,之後就再也撐不住,深睡了過去。
……
隔天早晨。
我醒來的時候南宮烈又躺在我身邊了,他睡過去了,雖然到了陽間這麼久,可他還是有些日夜顛倒,他睡得很沉靜,麵容平靜且絕世好看,長長的黑發披散在枕上,更顯幾分別樣美感。
我輕手輕腳地起身去淋浴間裏衝了個洗,換好衣服下樓。
阿生正在做早餐。
“阿生,我得回學校。”吃完早餐後我跟他說。
“後主子,那阿生送你。”
“不用了,你在家裏等你主子醒了伺候他,我坐公交車就好。”
我背了包出門。
阿生一直陪我走到大門口,突然又靜靜地開口一句:“後主子,昨天晚上你睡著後,玉蟬來了。”
說到昨天,我不由得臉一燙,這大白天的兩個人上樓做什麼,阿生心裏會沒個數。
不過大概在他們看來,主子的事情下人不能過問。
可我卻有些不自在,我笑笑:“哦,知道了,我走了。”
“後主子。”剛要轉身阿生又叫住我:“你不想知道她來做什麼嗎?”
我愣了愣。
其實不可能沒有一點好奇心,可那畢竟是他們冥界自己的事情,我去插嘴不好。
所以我笑著搖搖頭:“阿生,你也不要多管閑事,你主子他想讓我們知道的自然會說了。”
“嗯,好的。”阿生應了一聲:“後主子路上注意安全。”
他站在大門口和我揮手。
……
從梧桐街坐車回法醫學校前後大概得一個小時的路程,這一路上又是上班高峰期,擠得要死。
而且就在這一片混亂中,居然有個滿口黃牙的大叔擠到我身邊來。
雖然也許他不想做什麼,又或者是還沒準備做什麼,但是他那一臉猥瑣的樣子讓我心裏很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