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好像心情低落啊!”葉帥問。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今天晚上要辦點事。”
“和王正那小子出去吃飯。”
“不是,目前沒那個心情。”
電話那頭的葉帥頓了頓後,似乎反應過什麼來:“小念,你可別衝動,以你的力量,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是說那隻殺死一個無辜女孩的陰靈嗎?“我悲涼地扯了扯嘴角:“我不怕他,因為有的時候,一味的保命退讓也許隻會讓他們更加得寸進尺。”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要亂來。”葉帥語氣有些焦急:“我今天不在S市,你聽我的,先忍一忍,等我過兩天回去之後,會和你一起去,好嗎?“
我頓了一下,為了讓他安心,答應:“好,我等你回來再說。”
掛了電話後便收到王正的信息,大概意思說今天晚上的共進晚餐暫時取消了,因為學校裏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們學生會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之類的。
我求之不得。
等張紅幫我把飯打回來,匆匆吃了幾口之後,我就找了個借口離開了宿舍。
宿舍裏大家都恢複了正常情緒,隻有朱燦一個人去做了心理輔導,我走的時候,她正在講那個叫做左書函的心理輔導師有多帥,口才有多好,簡直就是人間極品。
沒錯,如果不了解左書函的人,就好比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也覺得他帥得氣質絕佳,可是當我知道事情真相後,看到他時就總覺得心裏毛毛燥燥的不舒服。
因為我不知道那時麵對著的,是他的哪一個人格。
……
太陽落山之後,我到達了廟山小院。
寬爺和尖尖正在下象棋,他老人家看到我時,又極快地壓下眼裏的驚喜,其實他還是希望我能來看他的,隻是心裏過不了那道坎。
我讓尖尖在院子裏等,而後扶著寬爺進了裏屋。
“丫頭,你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看。”坐定後寬爺問我。
“爺,我要來跟你借樣東西。”
“什麼?”
“祖師爺的五帝錢劍。”我眉色深沉,語氣堅定。
寬爺愣住。
在他的記憶中,我是那個最抗拒五帝錢劍的人,因為他原本想要我把它掛在家裏麵防著南宮烈,可我把劍給他送了回來。
此時又來借,他心裏自然疑惑。
“你要對付南宮烈?”
“不是,是一隻在校園裏禍害他人生命的邪靈。”
“那可不行呀丫頭,你一個人不行的。”
“我能行,爺,我要獨自去麵對他,你把劍借給我就行,我最近已經在齋異誌上看了些門道,這小小的邪靈還能對付。”
寬爺一時啞然了。
他沒想到我從一個看到陰靈就嚇得尖叫的女孩變到如今這麼堅強,他知道一定是某些事情在推動著我成長,不由得憂心地長歎一口氣:“小念,你走上這條道路,不知是對還是錯呢?”
寬爺知道我一定會要這把劍,他顫顫巍巍地進裏屋去把劍拿給我:“如果對付不了,叫南宮烈幫你吧!”
這是他頭一次主動提到南宮烈,為了能保住我的命,他老人家願意放下一切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