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曲木,他又在S市裏,當然會更加清楚,就算臉不同了,可都知道我的真實名字叫曲念不是。
一想到這裏,心裏便有些毛毛燥燥起來,早晨的酒席上,那些人奇怪的目光,難不成就是因為這個?
我找了個機會小聲問寬爺這事,他老聽明白後道:“這個你放心,曲家的人沒有一個會出賣人的,要是沒有這點把握,我也不會帶你來。”
聽他這麼說,我懸著的心才鬆懈了不少。
下午飯後,大隊伍浩浩蕩蕩地返回老宅。
晚上還有戲曲要表演,男人們再度擺開桌子在院子裏繼續喝,這時候已經華燈初上了,院子裏早已搭起一個簡單的戲台子,唱的是當地的小曲,我雖然聽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但這種隻有在電影裏才能看到的場景確實讓我心情大好。
曲木一直做為同齡人陪著我,寬爺卻和姑婆他們坐在一起饒有興致地對戲曲評論著。
我長這麼大,很少看到他老人家這麼興致勃勃的樣子。
後來,要不是遇到了那樣一件事情,這次去玉塔可以說是完美的旅行。
看戲曲的過程,我跟曲木說要出去上個廁所,因為這時候天氣已經黑定了,我想出去看看獨自在車上的阿生過得如何。
所以便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這一片熱鬧喧囂。
一直出了小巷子後找到車子後,我把後備箱打開,抱著那個罐子回到前坐位上,看看四周沒人,這才敢小聲叫著阿生的名字。
“後主子。”一會兒後,阿生在才在裏麵懶洋洋地答應一樣。
聽到他的聲音我安心了些:“阿生,家宅是舊時候,我怕有鎮宅之物,所以不能帶你進去了,人一個人在車上會不會有事?”
“不會的後主子,我進去了也隻能呆在罐子裏,所以對於我來說在哪裏都一樣,你不必為我擔心,要是有什麼情況,我會自行保護好自己。”
“那好,那你就好好呆在裏麵靜養,千萬不可出來。”
阿生答應一聲。
就在這時候,我看到和我年齡相當的四叔從巷子裏走出來了,他好像喝多了,走起路來這要伸手扶一下牆,就這樣跌跌撞撞地出了巷子後,走到大宅旁邊的一條小暗巷裏去了。
該不會是喝多了,走錯地方了吧?
我瞧著那條巷子沒有燈光,而且這個時候,因為小鎮人口不多的原因,這會兒鎮子尾這邊已經一片漆黑,連個過路人都沒有了。
因為擔心四叔,我便把阿生藏好後,下車去看看他需不需要幫忙。
暗巷裏應該是常年沒有人清理的原因,摸黑走起路來坑坑窪窪的,腳下一高一低的,好不容易才走到拐彎處,誰曾想就著月光,居然讓我看到了這樣一幕。
四叔站在一個女人身後,那女人彎,著腰,上半身趴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