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到這時候我才敢掀開頭上一布套往外看,居然是一間小小的屋子,這屋子沒窗,隻有一道鐵鏽斑斑的小門。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小屋內除了一張床外什麼都沒有,以小屋不相付的是,這小床到是幹淨整潔。
小屋的一角上有個監控頭,說明把我關在這裏的那個人正在監視我。
身上的手機,書背全部被那幾個男人給拿去了,在這樣一個封閉的空間裏麵,我對求救基本已經選擇放棄,一切就隻有靠我自己了。
不管監視我的這個人是誰,但看那幹淨的小床,想必他一定是做好了長期禁固我的打算。
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要時刻保持清醒。
我走到小床邊坐下節省體力,時間一分一秒地過。
應該是一個小時後,才有人突然拉開鐵門上的一道小窗戶,從外麵遞進一杯水進來。
對方不會讓我死,如果真想要我命的話,又何必大費周章把我關到這小屋裏來,反之,他還想要保持我的體力,讓我好好的活著。
也為了取得他們的信任,我主動走過去把水接了過來,順便用快速的低頭瞬間看了眼小窗外,外麵站著一個並不算很高大的男人,他戴著黑色頭套,整張臉都被遮住了,看不出長什麼樣。
而且就在我看他的時候,他便連忙又將小窗子給關上了,並從外麵上了鎖。
我端著水杯走回床邊,有張小小的桌子,把水暫時放在桌子上,我不敢喝,怕水裏會有迷幻藥之類的東西。
就這樣,在發呆和煎熬中,我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不知道學校裏會不會發現我失蹤了。
我在心裏默默數著秒數,好幾個小時過去了,當我已經有些昏昏然的時候,鐵門突然打開了。
那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就站在門口,沒有其他,就隻有他一個人。
他遠遠地朝我扔了一根繩子,低聲道:“把自己的雙手纏上。”
“可以。”我強行讓自己冷靜:“不過我想要上廁所,可以嗎?”
他猶豫了一下:“行,但是你得先把自己的手纏上。”
他一個大男人,不敢近我的身,反而讓我自己把手給捆上,可見這人膽子不大,也許隻是個新手。
所以我不如順著他,我把繩子撿起來纏在自己手腕上,當然會故意放鬆一些,可是他也不笨,在看到我纏了幾圈之後,便走上前來將我的手腕上的繩子打了個結。
“這樣我怎麼上廁所?”
“等到了那裏我自然會幫你解開。”
他的聲音低沉著,是故意的壓低,從身高看,他大約隻是一米七左右的樣子,聲音裏可以聽出來並非年輕人,可是這樣的人,我幾時認識過呢?
他帶著我走出小屋,我才發現這裏居然是一個廢棄了的廠房。
在這種環境裏麵,別說我費力氣叫沒人聽到,就算我掙脫開他想要跑出去,恐怕一時半會都逃跑無門。
但令我心裏踏實點的是,這若大空曠的廠房裏似乎沒有第二個人,如果隻是他一個人看守我的話,那我更有一線生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