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王師兄居然會看得上阿紅。”朱燦站在我鏡子前,前後照著自己新買的裙子。
“那可能阿紅身上有我們沒有發現的優美點唄。”雲菊道。
隻有李菲兒什麼也沒說,隻是抿著唇笑了笑。
天氣越來越冷了,秋尾的這場雨一直淅淅瀝瀝地下,三天了,好像沒有要停的意思。
這三天裏我每天晚上都回家住,再次證明南宮烈在別人的眼裏是無形的,這個世上的人都看不到他,隻有我能看得到。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始終不敢問。
後來偷偷問過阿生,阿生告訴我,主子傷得很重,應該是直接傷到元靈,四天前我被老陸給關在那間小屋裏他及時出現,應該是因為感覺到我有巨大的危險所以才會拚此一搏來到陽間,不過,可能修力受損,所以身體不能跟著一起同來,來的隻是他的魂魄。
怪不得了,一般人已經無法再看到他。
隻是我心裏很難受,他受這麼多的苦,這虧欠,我想我一輩子都還不清楚。
我站在窗子口心緒不寧地看著天空中的雨。
突然聽到身後朱燦的話題變了:“哎,你們聽說了沒有,男生宿舍裏有髒東西。”
她這話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雖沒有回頭,但是卻仔細聽著。
雲菊道:“燦燦,你可別胡說,這也太嚇人了。”
“真的,我騙你們做什麼,是我男朋友說的。”
朱燦有個男朋友,是心理學係的師弟,比她小一歲,卻把她寵得跟什麼似的。
李菲兒道:“說什麼了呀,你到是好好說說。”
“雲菊,我說了你可別被嚇哭哈。”朱燦說完這句後,這才繼續道:“周一那天開始下雨的晚上,他們隔壁宿舍裏正在打牌,聽到有敲門聲,當時大家問誰,可是卻沒有人答應,大家嚇死,以為是哪個老師去查宿舍,連忙把牌給藏了起來,可是去打開門後,門口卻什麼人都沒有,隻有兩個濕答答的腳印。””啊!“聽到這裏,雲菊就嚇得尖叫了一聲。
我這才轉過身去坐到自己床邊,雲菊在那邊尖叫著:”不要講了,不要講了,聽起來好可怕。“”雲菊,你真是,不想聽自己把耳朵捂上。“朱燦已經講上癮了,這會兒便瞅了她一眼,然後接著對我和李菲兒講:”當時大家就奇怪啊,這濕答答的腳印哪裏來的,沒頭沒尾的,你要是一個人走過來,總得遠處就有一串吧,可不是,就隻有門口有一對腳印,就好像曾經有一個人並攏著雙腳站在那裏似的。“”可是雖然發現了這個異常,可是男生們並不害怕呀,他們以為是隔壁宿舍的在搞惡作劇,所以就沒放在心上,而繼續把門一關接著打牌,誰知道打了一會兒之後,又響起了敲門聲。“”叩叩,叩叩,很有節奏的兩下一連兩下,這一次把大家都給惹怒了,其中一個男生便走過去一把將門給拉開,大罵一句‘你煩不煩’可是等他這句話罵完後,整個人便僵住了,並且直挺挺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