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我什麼,巫婆家。”
嘴上強硬著,但心裏已經被保仔的真誠給感化了。
我把大閘蟹拉到麵前來:“說說吧,到底怎麼一回事。”
見到肯吃蟹,保仔知道我同意下來了,立刻拿出一次性手套,一邊幫我剝蟹一邊講了起來。
兩個月前,保仔和幾個小夥伴閑來無事,就提議到一個叫陸小剛的老家去玩,當時也就是去了他家老屋而已,雖然那屋子是有些年代了,但他們原本就是抱著探險的心情去找剌激的,而且那時候也沒發生什麼異常,可是等回到S市後,陸小剛居然越來越不對勁兒了。
也看了不少的醫生,還曾經去過清月庵找過廣源師太,可是依然沒有把他給看好。
我暗討著,開什麼玩笑,連廣源師太都做不了的,我去又有什麼用。
但不好言明我認識廣源師太。
保仔道:“總之啊,小念,他究竟變成什麼樣子我也形容不清楚,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此時我內心裏很是後悔,一是沒想到他們已經去找過廣源師太了,可見這事兒很棘手,再者,我忘記了一事,今天兒是周五了,我想回去看看南宮烈。
可想起這個又莫名有種想要逃避的感覺,不知道玉蟬和他在家裏做什麼。
猶豫了一會兒後:“好吧,我陪你去看看,但是能不能成得看情況。”
“行,那太好了小念。”
保仔帶著我去擠公交車,他說最神煩那些有點錢就買輛跑車在馬路上騷包的,最煩那種人。
我忍住笑,腦海裏閃過葉帥的紅色跑車。
公交車換了兩次,車子往城南而去。
一路上保仔告訴我,陸小剛其實是他們公司裏的一保安,因為大家天天見所以就成了朋友。
我沒想到海星公司的太子爺居然這麼接地氣。
七拐八拐後,我們到達一幢出租屋。
“小念,你可做好心理準備哈,他有點……。”“有點以眾不同。”
我點點頭。
一般情況下,一間屋子裏有沒有東西,等推開門的那一瞬間大體就能感覺到了。
出租屋是保仔租的,他還派了人在這裏守著陸小剛,但是因為我答應要去了,他知道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所以讓那些小弟們給撤了。
而這間出租屋又不同以一般的那種小屋,算是出租房裏大間的那種,兩室一廳,已經不錯了。
我們推開門進去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一股異樣的冷氣。
清冽,就好像冬天早晨迎麵吹來的冷風。
驀地一下子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保仔自然感覺不到,他將門關好而後說了一聲:“小剛,是我來了哈。”
沒有人答應,他用眼神示意我,小剛在主臥室裏麵。
我心裏沒譜,不知道將要看到的人會是什麼樣子,是青麵獠牙的還是什麼。
但來都來了,隻能深呼吸跟著保仔進去。
誰想我們剛走到臥室門口,一個不知什麼東西就突然從裏麵砸了出來。
嘭的一下。
保仔和我都及時地後退。